“该挂电话了,我要洗澡。”
看到女人进了浴室,聂君屹本能的喉结滚了一下,他起身将酒店的卧室门锁上,又回到办公椅上。
伸手扯开领带,黑眸幽深。
“那我挂了?”
“嗯,挂吧。”
果然,听到她这么干脆的声音,聂君屹闷声再次重复。
“我真的挂了?”
沈南柯靠在洗手池边哑然失笑,他这个架势一时半会儿可能关不了,她就这么看着手机。
“你挂吧。”
“......”停顿了半分钟,聂君屹拿着手机还是不动,最后在女人戏谑的目光下闷声出口,“不想。”
“这样啊......”沈南柯摸了摸下巴,眼波流转,“不怕手酸?”
男人没有反驳,而是说:“手酸也愿意!”
行叭。
又不是没看过。
沈南柯将手机放在外面的洗漱台上,然后拿过睡衣就往洗漱隔间去了。
很快,哗啦啦的水声传来。
聂君屹盯着手机对面映出来的黑色瓷砖,眼前看到了许多画面,呼吸都变的沉重了几分。
忍了忍,不到一分钟手机像是烫手一样,立刻点了挂断,扣在办公桌上。
像雕塑一样安静的坐了一会儿。
然后起身往浴室去了,等到再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。
他站在阳台前,拨通谢特助的电话。
“东西准备好了吗?”
“好了老板。”
聂君屹揉了揉眉心,眼中闪过一丝寒意,“钱方明的事儿,解决的怎么样?”
“放心老板,按照钱总的罪行,这辈子想要再出来难了。”
谢特助看到医院发来的消息,默了默。
“还有,钱总的作案工具......被谨言少爷废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聂君屹罕见地夸了一句。
敢调戏他夫人......男人眼中泛着寒光,“我记得钱家前些年和地下生意有点关系?”
谢特助:“......”
懂了,天凉了该让钱家破产了。
“明白,老板。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