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能狂怒,就连周围看热闹的那群“观众”脸色都变了,就像是自己的族群被入侵了一样愤怒。
可是,刚刚的新娘被欺负的时候,他们不是还在嬉笑着吗?
怎么看到这群男人被压制后,就变了呢?
“大家别激动,我知道今天是你们大喜的日子,我们就是路过,看到别人结婚有点新奇,所以下来看看。”
沈南柯这话说的很是温和,让其他人总感觉不太对劲。
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不对劲儿。
直到他们看到,这个女人来回扭头不知道看到什么,走到一边,他们就发现她捡起丢在旁边的地上一根手臂粗的木棍。
众人不明所以地盯着这个女人。
她虽然将自己捂得严实,但他们也能看出这个女人气质不简单,不像是他们这里的人。
还有她带来的那群人。
像是他们在电视上看到有钱人的保镖一样。
可是,不管他们是谁,对他们村里人出手就是不行,村民们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骂,还想上去把压制村里男人的小八小九他们扯开。
然而,沈南柯没有给他们机会。
她拿着木棍,像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一样,在众人的视线中,快、狠、准地将那群对新娘动手的油腻男人的胳膊,全都敲断。
“啊——!”男人们杀猪般的声音响起。
此起彼伏。
与此同时,村民们指责怒骂的声音,渐渐弱下来。
他们互相看看,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恐惧。
因为他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人这么目无法纪,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人,难道就不怕被抓吗?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人。
沈南柯看穿他们的想法一样。
忽然笑了。
只是这笑,怎么看怎么诡异。
“你们是不是想说,我当着这么多人面打人,就不怕被警察给抓了?”
众人想点头。
但是他们觉得面前就是个女阎王,要是点头之后她的棍子对自己冲上来,那……
沈南柯嘴角弧度更大,“你们想多了,谁说我这是打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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