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家屈才了。”
苍南再次看了一眼火光通明的那片,深吸了口气才咽下了那股子闷气,顺着西乾月指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一肚子闷火,人也就开始阴阳怪气地说话:“那是个人?不是个破布条子吗?”
西乾月无语地看向他,也不准备给这个“内奸”惯毛病:“眼神不好?我送你下去仔细看看?”
苍南这才收敛了一下,他又瞅了那人几眼,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,轻哼一声答道:“哦,这个人,好像有点印象。”
说到这,又极为讨厌的停住不往后继续说了。西乾月抬手,给了他一拳:“说完。”
苍南揉着自己被她捶得发疼的胳膊,越发觉得西乾月要往母老虎的方向发展了:“应该是秦王守夜营的人。”
“守夜营是什么?”
西乾月觉得自己上辈子简直就是白活了,天天围在西乾清的屁股后头转却什么也不知道,明明身边还有个什么都了解的苍南也不知道利用他打探点什么消息。
看看现在,想知道点什么直接就问多好啊!
苍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侧眸看向西乾月道:“守夜营不知道吗?就是秦王的亲卫军团,随便从里面挑一个出来,都能领个千夫长的名号上阵杀敌。”
西乾月点了点头,心道难怪如此:“我确实不知道,关于西乾清的你倒是如数家珍。”
苍南莫名地后背发凉,他摇头否认道:“怎么可能,这也是我自己打探的情报好吗?加上下面这个,我也就只见过秦王手下四个守夜营的人,还算上白尘。”
打探情报,意思当然就是从白尘那里套话了。白尘可算得上他的小福星了,他关于秦王的消息一半多都是从他嘴里套出来的。
西乾月又问:“千夫长不跟在西乾清身边?留在这看那个女子?也是够悠闲的了。”
“悠闲?”苍南笑出了声:“看家看的房子烧没了一片,等秦王回来这人怎么不得少层皮。”笑着笑着,又想起来了身为纵火犯同伙的自己,笑容一僵,再怎么也笑不出来了。
西乾月不知道为何,在这一瞬间准确地捕捉到了苍南的内心活动,她没忍住勾了勾唇。她挪了挪身子靠近苍南,极为体贴地伸手为他揉了揉刚刚自己捶过的地方,安慰他道:“放心啦,咱俩很隐蔽的,查不到咱俩头上。”
苍南嘴角抽了抽,蒙的严严实实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,但应该是完全没有被安慰到。但事到如今,也只能千万小心行事别漏马脚了!
二人下方,在柯鸣的奋力指挥下,火势终于被控制住了。
柯鸣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,却是将手上的灰又均匀地抹在了本来就一团乱的脑门上,整个人看起来更癫了。
“报!”一个也一身乌黑糟乱的侍卫急忙跑了过来。
柯鸣看着前方已经算是废了的几座屋子,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着急:“都已经烧成这样了,不用急着救了,慢慢说。”
侍卫停在他的面前,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:“报……报告统领,抓到人了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