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不过顺手剔除了一根不太舒服的刺一般简单。
她如此无所畏惧,哪怕捅破了天亦坦荡微笑,究竟依仗的是什么?
“你究竟打算要做什么?”
他越是靠近她,就越看不懂她了。
徐山山弯唇笑睨向他,还是那一句话:“你不会想知道的。”
那是拥有一颗仁爱博爱之心的人,承受不住的黑暗之途。
嘉善修长的手指慢慢扣着那一串紫韵佛珠,一粒一粒地转动,以智慧与平和填补内心。
他看着她,清净无染:“贫僧虽然看不清你的未来,但贫僧却觉得那必将是一条由无数人的尸骨堆砌的路,你非要以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实现心中所想吗?”
徐山山难得怔住了。
这一番话……还挺耳熟的。
曾几何时,有一个人也像他这样忧愁苦难、温柔慈悲地劝过她。
“阿山,以尸骨铸就的王权未免太伤天和了,我总归是希望你可以体悟这大千世界的不同,内心可以做到既强大又柔软……”
“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赞同,以恶制恶有何不可?”她没有激怒,没有嘲讽他的天真,只是以同样智性的神色回他:“世事叵测,放你的敌人归去,就相当于给自己留下隐患。”
“我不喜欢任何隐形的麻烦,既然可以一次性清除干净的毒瘤,为何要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而后患无穷呢?”
这是强者惯有的思维,但佛言,人不可太尽,事不可太尽,凡事太尽,缘份势必早尽。
嘉善知道渡她之路,路阻且漫长,她内心太强韧了,若不能叫她裂开一道缝隙,看见不一样的世界,她是不会改变的。
两人在谈话间,却见原本已经跑远的池江东竟又莫名跑了回来。
当他看到徐山山与嘉善两人时,他显然吃惊不已。
“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”
徐山山的视线在他身上绕了一圈后,又投入他身后,似发现了什么:“是你自己又回来了。”
“不可能啊,我明明就一直朝……”他看了一圈四周的环境,随即哑然无声。
他神色凝重了起来:“我明明已经离开了,这是怎么回事?”
嘉善抬步,朝蔷薇花墙那边走去,片刻,他又出现在了起步的位置。
“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