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安分了些,徐山山才问:“你是怎么中的玄冰片针的?”
“那个叫什么冰针的……是什么?”
“一种下咒的工具,入针即化,潜伏在体内,你被下的是腐骨,它会在你体内无知无觉,将你的骨头一点一点腐蚀消融,最后你会变成一滩肉泥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卫祈耀急急打断,他终于知道那个针是什么了:“那我还有救吗?”
“咒,我已替你解除了。”徐山山道。
卫祈耀瞪大眼睛,反应了一会儿,才讶道:“方才你摸我,就是在为了解咒?”
“不然呢?”她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。
卫祈耀:“……”他、他思想正派得很,他可没有胡思乱想哈。
“说说你都遇到什么事了。”
提及这个,卫祈耀下意识咽了咽口水,他压低声音,凑近徐山山道:“就是那个雷风,他简直就是一个变态啊,我本想潜入他房间,将人给绑了,哪知他在他的房间内挂满了铃铛,我一进去就碰到了,惊动了他……”
卫祈耀被吓了一跳,赶紧定住铃铛,可他一动,又碰到一个铃铛,在他手忙脚乱间,却瞥见风雷不知何时出现在阴暗角落,不声不息,瞪着一双血红大眼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他当时便倒吸了一口冷气,朝后退了一步,哪知脚下有什么东西缚紧,将他一绊,他就摔倒了。
撑臂刚站起来,就被雷风用什么针一样的东西戳中了腰。
然后风雷跟个神经病似的,拿了根棍子将满屋的铃铛都敲响了起来,那声音密集响亮,特别的刺耳,震脑,他最终受不住就晕了过去。
再醒来时,他已经离开了那一间房,他是被雷风绑着拖出来的,而后面发生的事情,徐山山也就已经知道了。
“铃铛?如你所言,满屋的铃铛同时响起,应当动静不小,可为何无人察觉?”
“真的,很大声,很吵,那声音在就耳朵里一直钻一直钻,叫人脑袋都快响炸了。”
那种记忆犹新的刺激他现在想起来,都还觉得耳朵不舒服。
徐山山也不与他争论:“除了铃铛,那间房间还有什么?”
“有是有,但我怕说出来,会吓着你。”他神秘兮兮道。
“可以试试。”
见她不信邪,卫祈耀盯着她的眼睛,表情古怪又恶心道:“还有……舌头,人的舌头,很多,很多。”
徐山山没有被吓到,她只若有所思道:“人的舌头?”
“对!像是被拔出来的长舌割下,然后一条条吊在房梁下,恶心死了。”他摸了摸鸡皮疙瘩冒起来的手臂。
徐山山将他透露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