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书院的人那更是功德无量,你……信这个吗?”
对啊对啊,若是她干的这一行,有修功德、攒福报的行为,那必然是一个心胸开阔,助人为乐的人,定不会计较他们过往间的罅隙吧。
“你们说的这个,是佛家的吧,我二弟应该不归那边管。”
徐姗姗说完,看了徐山山一眼,想看她是否赞同,一旦她神色有异,自己就立马改口。
“那你二弟信什么?”山长干脆向徐姗姗这个内戚打探。
她信什么?
这可将徐姗姗问倒了。
徐山山有信仰吗?
她好像不太了解现今的这个“徐山山”了。
虽然她不知道,但一般自身强大到可以无视规则,想必也不必去寻找什么心灵依托,遇到拦路的,干就完事了。
这时古月伽容道:“她大抵会信因果,凡事种善因,得善果。”
徐山山见他说完,一双如秋水明泓的眸子便恳求地看着她,她笑了下,转向山长道:“是,我信。”
这时,众人才敢喘上一口大气,刚才他们就如同等待被审判的“犯人”,在紧张的气氛内,险些没窒息过去。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方才那个跟雷风合谋害书院的人说了,我们都得……死,方才古月先生又说,雷风死了咱们会更麻烦。”
一众先生都是文化人,但文化人遇到这种玄乎的事也有壁垒啊,他们完全是一筹莫展。
“现在你们还能听到铃铛声吗?”她忽然问道。
应天书院的师生面面相觑,然后惊异的发现:“听、听不到了?”
“真的,一点都听不到了,怎么回事?”
明明现在的状况看起来更加严重了,但为何他们却好像状况好转了?
他们一脸疑惑不解地看向“徐出”,寻求答案。
古月伽容却是其中反应最快的,他眸光一闪,道:“……你方才,是不是做了些什么?”
“你们去掰开雷风的嘴看一下。”她示意不远处滚落的头颅。
嘶——众人下意识顺着她视线看过去,雷风的头是被绞断的,滚了一地的血与灰尘,充血的死鱼眼在凌乱的发丝中若隐若现,他们瞧了只觉一阵牙酸肉麻。
这么重口吗?掏死人的嘴?
徐姗姗见他们迟迟不动,俏脸一板,嘲讽道:“一群胆小鬼,如果现在不愿去的话,一会儿只怕就得跟死人当同伴了。”
这话的效果是十分强劲的,不仅先生们动了,连学生也都一起跟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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