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化为一道绿光,一条青蛇从中蹿出,将那男子的脖子死缠住,几息后人便嘴唇发黑倒在地上。
她走到那个惊魂未定的年轻美妇面前,美妇腿软地滑坐在墙根处,泫然欲泣。
徐山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一番打量:“你叫春生?”
美妇此时还有些没回过神来:“啊,嗯。”
看她梳了妇人发髻,想必成婚了,徐山山又问:“你夫君何在?”
一提及夫君,美妇顿时清醒过来,她瞥见那欲行不轧之事的男子被眼前白衣女子轻易解决,心下意动,便翻身起来一下跪倒在她的面前,不住磕头。
“好心人,我夫君他被人带到金银楼去了,他不是自愿的,他是被逼的,我听说金银楼出事了,那他怎么办……求求你,帮我救救他吧。”
也是病急乱投医,也是夫妻情深令她没有了理智,只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。
她甚至绝望黯然地想着,假如对方真拒绝了自己,他夫君就这么无辜惨死在出事的金银楼内,那她也没什么盼头,干脆一头撞死在这里吧。
“所以,你的心愿是救出你的夫君,对吗?”徐山山凝注着她的眸子,一道金光从幽深的眸仁内一闪而逝。
“对,我要他回来,我想要他活着回来。”
她的诉求简洁而明晰。
徐山山唇角掠起一丝笑意,她道:“那便如你所愿。”
一转身,徐山山化为一缕轻烟便消失了,怀孤震惊地瞠大眼睛,朝前追了几步,一眨眼,却见人已出现在了茫茫泅烟的湖面之上。
可不等怀孤再仔细看去,便彻底失去了她的踪影。
但他知道,她一定是去替这个妇人救人了。
凭什么?
怀孤不理解地瞥向那女子,上下打量一番,也不觉她有任何特别之处。
“你丈夫是什么人?”
怀孤身着一袭暗红长袍,衣袂飘飘,在月光下泛着迷人光泽的肌肤,似精心雕琢的美玉,他俯下身来,那狭长的凤眸微微上佻,宛如一朵在暗夜中绽放的罂粟花。
那位白衣女子一离开,这男子身上的气质跟气息都变了,美妇莫名有些害怕他:“他……他就是一个小倌,但他从良了,就是别人不肯放过他,非要他继续接客。”
怀孤:“……”怎么是同行?
“那他有我……好看吗?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