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他们在意得不得了的人,却对他们全然没有一丝在意,这种心情可想而知。
“您不会……不会连我们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吧?”
吴妸怔怔地看向她,对上她那一双冷漠且陌生的眼神,让她只觉得浑身哪都在痛。
怎么会认不出来呢?
这一双眼睛,这一双永远都目空一切,莅于云端,叫人不禁仰望如疯魔般渴求,什么时候她的眼神才会施舍、怜悯一分,落在他们的身上?
哪怕一刻。
哪怕片刻。
可没有……从来都没有,即便他们做出种种极端之事,背叛、逃离、敌对、行凶、为恶,她依旧没有任何改变。
她的心肠,怎么就能这么……这么狠呢?
徐山山并没有回答吴妸这一句肝肠寸断的问话,之前她的确没太在意“吴妸”是谁,可眼下她倒是猜到了。
这么些年以来,各大世家、门阀、皇亲贵族甚至一些宗门教派,都会源源不断地送人到她身边来。
其中有监视作用的,有真来学本事的,有来混人情的,有来攀关系的,也有来当卧底的,这些人来来去去,她皆没放在心上,即便有不少是从小在她身边长到大的。
人活得久了,心性多少都会变得懒惰,不愿对人上心,不愿去记挂谁,更不愿意去干涉一些注定了会发生的事情。
譬如他们这些人,她不在乎他们是因为什么叛逃出神庙,与她为敌,但他们既然做了这个选择,那就该贯彻到底,因为她从来也不会心慈手软。
吴妸越过怀孤,踉跄着上前,哀求问道:“你当真忘了我吗?”
“别喊了,再喊也唤不醒她内心的温情,她根本就从来没在乎过我们,在她眼里,我们变成什么样她都无所谓。”怀孤凉凉道。
吴妸眼神逐渐结冰,她盯着怀孤:“闭嘴!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,我与你不同,我永远都不会去伤害她。”
怀孤听后,却讥讽地笑道:“南宫非……你只不过借了一副女人的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