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家姑娘?”池母好奇地问他。
池江东转过身,恼羞成怒道:“什么哪家姑娘,与我有婚约的,自始至终不就只有那么一个人吗?”
池母闻言,大吃一惊:“你、你说的那个……不会是那个骗子丫头,姓徐的……不是,你不是去退婚的吗?怎么还喜欢上人家了?”
池江东黑着脸道:“我没有喜欢她,我退了不作数,得她退婚才能解除契约,如今我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。”
池母正想继续追问下去,篝火热闹处却传来一阵嘈杂声,她注意力被吸引过去,却见一队人马正在疏散人群。
其中一个戴牛角帽的中年男子看到池母,讶然了一瞬,然后大步走了过来。
“阿鹿,还有江东,你们怎么……罢了罢了,赶紧回金鹿寨子去,出大事了。”
池江东转身一看,却是寨子里的舵头彪叔,他举着火把,黢黑的脸上横贯着一条刀疤,寻常人见了必定惊惧,可池江东自小便与他在一块儿早已习惯。
“彪叔,出什么事了?”
池母也收起了玩闹心态,沉声问道:“出什么大事了?”
“是官府的人来了……唉,你们先回去,等你爹回去了自会与你们母子说的,今日的篝火会不办了。”
这四周围都是人,鲁彪也不好跟他们详谈,他挥了挥手,便带上人继续去驱散聚集人群。
池母等不及了,她想了一下,还是追了上去。
“鲁彪,到底是怎么了?”
彪叔眼神左右瞥了一下,叫其他人先过去,再与她长话短说:“近日里朝廷那边变动很大,这些个占地为王的主也开始不安生了,估计是主意都打到咱们寨子里来了,官衙派了官兵过来,总之闹得动静不小……”
池母与他交换眼神:“是恪王?”
他点了点头。
池母没再继续问下去了,而是冷沉着一张脸,回过身便拉上池江东搭舟回了金鹿寨顶。
俩人在厅里等了一个晚上,天亮了池寨主才一身疲惫地赶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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