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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恶心感从心头涌起,她起身跑开,到荒草地,将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。
emily蹲在她身边,给她递上一瓶水漱口。
“你还好吗?被吓到呢?”
李智允漱口后,喝了一口水冷静下来,两人走到睡觉的帐篷前。
她无法理解:“他们为什么要割除女性的性器官?这里哪来的麻醉剂和手术室?”
本来就贫穷落后的地方,哪来的医疗资源和设备来实行对女性恶意满满的糟粕旧习。
emily冷笑一声:“哪需要麻醉剂和手术室?yunnly,你太天真了,他们直接用小刀或者铁片割除女性的性器官,能记得用酒精给小刀消毒都是少数,然后在没有麻醉剂的情况下,直接用针线或者荆棘缝合伤口。”
“这不是谋杀吗?”李智允难以置信,声音尖利到破音。
emily深深叹了口气:“所以许多女孩来不及长大,几岁的年纪就死于失血过多或者伤口感染。即使侥幸存活,她们还要终身忍受下体无时无刻的疼痛。”
“这样没有人道的折磨为了什么?!”
“为了确保女性的忠贞。”emily嘲讽感叹:“啊,伟大的忠贞,神圣的贞洁。”
割除女性的性器官,让她们不能从性中获得快感,证明她们的贞洁。
李智允想起在文学着作中读到的贞节牌坊和浸猪笼,不同的文化,相似的残害,她哑口无言,抬头望着星空璀璨,月牙悬空的夜幕,一行泪水无声滑落。
但这片大地,生命依旧在野蛮地生长,寄生在女性深沉、隐秘、众所周知但秘而不宣的巨大痛苦上,旧的生命逝去,新的生命到来,循环往复,生生不息。
李智允大清早,给附近的小孩糖果,拜托他们找来不同的野花,她细心挑拣后,抽下衣服上自带的丝带,将野花捆绑成花束。
之后,李智允穿上护理人员的服装,每一次跟负责接生的医生配合后,就给病床上的女性送上一束鲜花。
又一次,孕妇成功分娩后,她脱下外袍,给病床上的女性送上那束包好的蓝白色交织的花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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