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为何是他?
“小姐,能工巧匠天下多的是,为何小姐要让我这个残废来做?”
宁远溪继续问。
“是多,但是你也不能指望一块地出产万亩的粮不是?”
秦瑶知道上辈子做出这些东西是他,自然不想再去浪费时间。
宫里那些人没用,民间还不知道要找多久,哪有直接找人快。
宁远溪不再说话。
如果是朝廷要,他没有理由拒绝,甚至他还得快些养好手上的伤,尽快投入研究。
花娘也看完了册子,不过她并没有异议。
“花娘,你没有要问的吗?”秦瑶转头看向她。
花娘摇头。
“小姐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,是我的荣幸,相信姐妹们也是这么想的,花娘又怎么会有问题。”
秦瑶欣赏的就是她这份坦荡。
她敢第一个冲出来,敢去死,又怎么会不敢接一个只有女人的绣坊。
“既然这样,明日开始,宁远溪,你的木工作坊就在隔壁,花娘,你的绣坊就在隔街的春花绣坊,我等你们的好消息。”
秦瑶站了起来。
剩下的事会有人对接,她也不用再事事亲力亲为。
花娘要做的无非两件事,第一,利用绣坊挣钱,第二,利用绣坊制作棉衣棉鞋。
越往北走,越寒冷,他们的兵士伤亡那么严重,很大的原因就是身体抵抗不了寒冷。
朝廷的补给跟不上。
她们未雨绸缪,到时候也不至于那么被动。
安排好了事情,秦瑶就离开了。
她相信他们一定可以让她满意。
回了家,让刘大带着小七过去,以后他们俩负责对接,秦瑶这才想起吴诗韵的事。
她倒是没有想到,那个巷子里,竟然住的是白子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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