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道桉立即谨肃道:“微臣参见睿王殿下!”
谢承奕亦拱手道:“睿王殿下!”
“瞧瞧,和小时候一样,还是这般嘴欠,小心小谢大人一个忍不住,把你撂出去!”萧琮戏谑道。
北晋谁人不知睿王喜怒无常,手段狠辣,盛道桉亦是不敢轻易得罪,连忙堆笑道:“和谢兄玩笑呢。”
谢承奕本就不想和盛道桉纠缠,便静默着未说话。
盛道桉这才嚼着后糟牙悻悻走开了。
谢承奕微微颔首,“多谢睿王殿下。”
箫琮随性道:“盛道桉这个人呐,骄纵狂妄,什么都想高人一头,你现在在尚书台比他高一级,可不就对你更不满了嘛。”
谢承奕浅浅一笑,“臣自是对揽权无感,凡事只求问心无愧。”
“哎哎哎,这话对,也不对。”箫琮不以为然。
谢承奕便看向了箫琮。
“可以不恶意揽权,但手中有权才能做事有底气。就拿边关来说,你被调离之后,即便是有更好处理南靖的法子,不也是干着急吗?”箫琮凝视着谢承奕,这一瞬,谢承奕不免有些吃惊。
吃惊一向不受待见的睿王竟有如此见地。
“是。”
“还有,我对污蔑阿迎之人,一向没有好感!”盛道桉对着谢承奕微微一挑眉,折扇敲了敲谢承奕的肩头,随后,潇洒离去。
谢承奕脸上的松快之色一滞。
松鹤院偏殿。
阿迎特意吩咐素笺要多烧点水,好好去去身上的晦气。
“姑娘,怎么这般不高兴啊?”
阿迎闭着眼睛,任由温水洒在身上,“遇到了条恶犬。”
“恶犬?”素笺一惊。
“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!”阿迎字字烦躁道。
看阿迎这神色,素笺便吐了吐舌,这哪是遇到恶犬啊,这是遇到恶心到家了。
将穿了一身舒爽的衣服,门外就响起了霜儿的声音,“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