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说道。
“不过,也是最能考验人的。”谢承奕转变思路道。
薛庞眼色一柔,“你能想到这一点,属实不错。”
“担其责便要负其任,承奕明白。”谢承奕虽性子直,却是个极有信念之人。
“嗯,如此,甚好。”薛庞稳稳坐好。
“师父,承奕还有一件事,想要问您。”谢承奕略显得凝重。
薛庞把谢承奕的神色收入于心,直言道: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接受陛下的任命?”
谢承奕惊叹师父对他的了解,“是。”
“你觉得近些时日朝堂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?”薛庞没有直接回谢承奕的问题。
谢承奕一怔,朝堂异常?
“还请师父点明。”
“近年,动乱之事比往年要多些,朝堂所执行的措施也越来越严厉,往往,为了治而深治,颇有些过之不及了。”薛庞沉声道。
谢承奕猜测道,“师父是觉得朝堂处事的手段有些急了?”
薛庞幽幽看了谢承奕一眼,“朝堂是北晋人的朝堂,也是萧家的朝堂,所有的处事只能传递一个人的意志。”
“陛下?”谢承奕心口一惊。
“手段越严厉,猜忌越重,便越容易滋生邪念。”薛庞缓缓吐出。
对这个定论,谢承奕倒是深有感触,陛下,确实比以前猜忌重些了,那师父的出山便是心怀子民,想要稳一稳天下的庙堂吧,“承奕明白了。”
“你既已入朝堂,便不可心生二念,只管对得起百姓,对得起脚下踏着的北晋国土,可知道?”谢承奕之于薛庞,是最得意的弟子,也是最关切的孩子,他知道这孩子绝对是国之砥柱,若是要找人继承自己的遗志,那谢承奕当之无愧。
“是。”谢承奕颇感重担。
心思沉沉的刚坐到位置上,便被急急进来的湛力打断,“世子,有人找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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