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衙役全部退下!”
此时,大堂之上,只剩几名紧要的人员。
杜汉有觑了觑谢鹤霓和霍阿迎的面色,继续说道:“那你就仔细说说爹娘亲眷是如何欺辱你的?”
笙笙知道此事一定会提起,可真要把自己的伤疤一片一片揭开,她仍然浑身哆嗦,头脑刺痛。
看着笙笙几近崩溃的样子,阿迎心疼不已,她轻声道:“笙笙,还能坚持吗?”
谢鹤霓直言道:“你们这不是揭人伤疤吗?为什么不能把那些畜牲抓过来,严刑拷问,不是什么都能清楚了吗?”
杜汉一脸难色,“二小姐,这是规程。”
谢鹤霓立即不满道:“什么狗屁规程?这是保护受害者吗?这分明就是变相欺辱!”
突然被扣上这么大的罪名,杜汉一秒慌张起身,“二小姐,这话可不敢乱说。”
“若是您觉得这不合适,那就只能把案件移到刑部了……”杜汉十分为难道。
当然,阿迎也知道这杜汉的意图,送到刑部,那便是谢承奕主抓,可到底不符合流程,这不就是越权吗?
就在此时,笙笙定声道:“我说!只要大人能定那些人的罪行,我愿意说!”
“笙笙!”谢鹤霓满目疼惜。
阿迎眼神直视着笙笙,“放心,我们在!”
这话,是阿迎在遇到困难时,觉得最有安稳的话。
笙笙眼眶里噙着泪,极具复杂的回望阿迎。
“自我四岁起……”笙笙一字一句说着,脑子里压抑的苦痛记忆一瞬袭击而来,扎的她痛不欲生,又无力挣扎。
杜汉和在座的官差听着,纷纷面色凝重,若说一开始还有几人面露戏谑之色,那么在看到浑身颤抖的笙笙如泣如诉的时候,便狠狠为她不忿了,陌生人尚且做不到这般丧尽天良,这可是亲生的父母,怎能这样禽兽不如!
杜汉当即愤懑交加,厉色道:“按照这册子上的人,一个一个给我传!押到堂上来!”
衙役得到命令之后,哪里敢耽搁,立刻前往厚德村。
半个时辰过去。
衙役押着刘父刘母到了大理寺。
还没进入大堂,刚到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