谎!”
“霍阿迎,你可承认欺君罔上?”盛道桉厉声问道。
阿迎看着爹,随后,静静看向箫闻章,“回禀陛下,此人确实是我爹。”
此话一出,在场一片错然。
盛心兰和盛道桉还以为霍阿迎会死不承认,没想到她倒是承认的丝毫不费功夫。
盛心兰随后侧身,眸光闪闪的看向箫闻章,“陛下,这霍阿迎进宫几次,竟丝毫没有愧疚之心,这不是明摆着受人挑唆吗?如若不然,她一个赌徒之女,怎会如此大胆?”
箫闻章面无表情,“那依爱妃之言,应当如何?”
“应该把包庇霍阿迎的谢家也一同治罪!”盛心兰眼神凌厉。
箫闻章没有反驳。
高攀察言观色道:“传谢崇坤!”
声音刚落,谢崇坤便谨守进来,沉色叩首:“臣参见陛下!参见皇贵妃娘娘!”
“平身吧。”箫闻章淡声道。
谢崇坤随即起身。
“霍阿迎,你可知罪?”盛道桉厉色道。
阿迎无畏惧的看向盛道桉,扬声道:“什么罪?”
“欺君罔上!”盛道桉正色道。
阿迎幽幽一笑,随即看向箫闻章,“陛下,可否有兴趣听阿迎讲一个故事?”
盛心兰立即斥责道:“大殿之上,岂容你胡言乱语!”
箫闻章却饶有兴趣,“你说。”
盛心兰一阵惊诧,狐疑的看向箫闻章。
阿迎知道天子面前,耍什么心眼儿,用什么计策都是徒然,能赌一把的只能是陛下的玉口金言。
“您眼前的这个男人,确实是我爹,名唤霍仲樵。我还有个大伯,名唤霍伯谦,乃是天启二十三年举人,当年在临安可算是风头无两!”阿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眼圈泛红。
谁知,刚刚还瑟缩的霍仲樵此时像是被敲击了心间之上,立即黑着脸色,制止道:“住口!”
高攀即刻看向霍仲樵,“大胆!陛下在此尚未说什么,你在此咆哮什么!”
霍仲樵无意瞥见高攀眼神,只觉这浑身如降寒霜,立马伏的更低了。
“能考上举人,自然不是一般才能之人。”箫闻章还真没想到霍家还有这样一个过往,略略唏嘘道。
“我大伯苦读二十载,好不容易考上举人,原以为苦尽甘来,只是,可恨又可怜的染上了赌瘾。只用了三个月,我大伯就因欠赌未还被人砍杀在郊外。祖父祖母不想污了大伯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