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的味道太浓了,您感觉不舒服了?要不我扶你去医院外面休息一会儿等着。”
白玉珠看了江柔一眼,不置可否。
却脸色沉沉的看向秦海洋,“海洋,你刚才是没听见医生说要你签了字,他们才能做手术保然然的命吗?你现在愣着不签字,是不是想要然然的命!”
白玉珠这一出声,秦海洋瞬间就清醒了。
他讪讪的笑了笑,“妈,我签,我这就签。”
他怎么忘了,白玉珠跟他一起来的。
白玉珠现在就算没之前那么待见姜怡然这个亲闺女了,但好歹是亲妈,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姜怡然没命。
他赶紧在知情同意书上签了字。
才跟白玉珠解释道:“妈,我刚才是一下子受到太大的冲击了,一时之间心里又烦又乱,没有反应过来……”
白玉珠威严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做大事的人,越是危急的时刻,就越是要临危不乱。
你这样,让你爸怎么敢把更重要的项目交给你做?”
“妈……”秦海洋听见白玉珠这话又惊又喜,赶紧就想要表决心表态度。
但白玉珠没打算听他说。
只摆手在鼻子下扇了扇,有些嫌弃的说道:“我确实是受不了医院里消毒水这味儿。
柔柔,妈去医院外面的咖啡馆里喝杯咖啡。你在这里等着你妹妹和侄儿们出来了,就通知妈妈。”
“好,妈,我会在这里好好守着妹妹的。”江柔乖乖的应道。
白玉珠踩着高跟鞋,拎着手提包,抬着下巴,保持着贵妇的矜持高贵模样,离开了医院。
她一走,刚才因为她开口而噤若寒蝉的牛春花就开始哭,说她大孙命苦,她老儿子命苦,娶个好好儿的媳妇儿现在变成了不下蛋的鸡。
更是指桑骂槐的骂彭翠英,不要脸的老娼妇,坏事做多了克夫克子女,活该男人吃枪子儿,儿子蹲班房。
这要是别的时候,被人这么骂,彭翠英肯定得撕回去。
但现在她连跟牛春花撕的心情都没有。
只一瞬不瞬的看着手术室的门,期盼着姜怡然和她肚子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