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教余孽,不可轻饶啊。”
闵宁心有疑惑,但还是抓住机会,急忙喝令道:
“正是此理。有一伙魔教余孽聚集在南岸渡口,我命你领人速去缉拿。”
从这话语,陈易捕捉到什么不对,
“怎么,你不是去监管东厂了吗,算半个东厂人,怎么叫西厂出力,东厂去哪了?”
闵宁一时语塞,接着有些艰难道:
“坊间传闻,东厂督主薛攸葛与襄王府暗有勾结……”
她意识语气软弱,一改脸色,冷冷补充一句,
“百户,不要推辞,若我这千户参你一本,你可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她说完,比出两根手指,意思是“起码得杖二十”。
听着她的威胁,陈易眯了眯眼睛,
“官大一级压死人啊。”
闵宁闻言杌陧地看着他,如果他不答应,她一个人过去,也只是白白送命。
为了这次,她还把一年所用剩的俸禄都准备在身上,那可是足足二十两的银子。
“等我洗把脸。”
陈易别了别腰间绣春刀,转过身去,在水缸里捧起水。
明知道他是在卖关子,闵宁还是提起耳朵。
“洗好了,走吧。”
“东厂不敢管的事,我西厂来管。”
………………
来到西厂内,几个役长番子就急忙迎了上来,拱手行礼。
“组织几个兄弟,去南岸渡口。”
陈易毫不犹豫道。
役长们听到这话,不禁面面相觑,只见一个姓曾的役长,面露难色。
“这…不好吧。”
曾役长道。
“怎么一个不好?”
陈易反问道。
“您大人多忘事,咱们不是十来日前,受过李长老的一点点酒钱吗?”
曾役长伸出两根手指,搓了搓,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。
对,亿点点。
陈易一下记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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