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我都…必死无疑。”
陈易听到这话,立即想到闵鸣勿用楼谍子的身份,如果有勿用楼的贼人过来避难,喜鹊谍子也会追杀到此,即便没有勿用楼的贼人,喜鹊谍子若是调查至此,以闵鸣现在的功夫,断然是只能束手就擒的。
闵鸣目光颤动,她哆嗦地发抖,焦急道:
“怎么办、现在该如何是好?!”
她看向陈易,问道:
“要不…你去引开他们?”
恰在这眨眼之间,陈易就听到轻功飞跃的声音。
陈易猛地冲到她面前,按住她的双肩,生生将肩上衣裳扯烂,草原水奶酪似的肩头露了出来。
闵鸣面露愕然,见陈易摁着她推入卧房,顿时急呼道:
“等等…你要做什么?你该去引开…啊!你这混账!”
情况紧急,陈易面色阴沉,扯起床榻上的被褥,往他俩身上一盖,恶狠狠道:
“做你该做的事。”
闵鸣又委屈又羞怒,质问道:
“可这都什么时候了?!”
她狠狠瞪他,伸手要推开他。
见她这样不配合,焦急下,陈易往她那丰韵之处狠狠拧了下,心里冒起火气。
什么什么时候了…
真以为我这么急不可耐啊?
闵鸣一声耻叫痛呼,面上羞红,陈易飞快地点她穴位,她没武功,身子瞬间软了下来,她恨恨地瞪他,想把他吓走,桃花眸子里奔涌出泪。
屋外传来了推门声,白发苍苍的无名老嬷跨过门槛。
清倌女子刹时软了下来,惊恐得发抖,像是怕下一秒人头落地。
无名老嬷步子缓慢,眼眸如鹰,她方才注意到青媒姥姥朝此处一望,又想到这里是那西厂千户的住所,故来此一看。
无论是暗处伏击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