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定是同一个人。”
此话一出,陈易侧过眼眸,若有所思。
“是不是有两方在做对?”
闵宁出声问。
“不清楚,或许吧。”
陈易摇了摇头,糊弄了过去。
在闵宁说青铜剑是故意留下,其中有一抹剑意之时,他唯一想得到的,就是周依棠。
在这座地宫里,只有她能做到这种地步。
不过…她的目的是什么?只是为了护闵宁周全?可她明明不认识闵宁,不过…如果是看重闵宁的武道天赋,这也说得通,但又有些牵强。
难道她跟斩我三尸的是同一个人?可是为什么?她明明没有理由这么做…
当然,也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。
想法交错之间,陈易有些想不到答案,这跟前世在地宫时完全不一样。
前世里,自己几乎是独自一人收集到了所有涂山遗骸,随后进入主墓室,与受伤的周依棠并肩作战,对抗涂山氏的最后一抹执念,并最后将之成功封印。
之后不久,待周依棠在京中养伤过后,自己便跟着她去了寅剑山。
而现在,附身安后的涂山氏将自己当作儿子,对自己近乎再无威胁,自己无需与周依棠并肩对付涂山氏。
难道是因为这样,所以地宫里的遭遇才会完全不一样吗?
陈易愈是想,便愈是觉得线索还不足以建构出一个答案。
“娘娘,你为什么会…会变成这样?”
陈易转身问道。
涂山氏摇了摇头,曼声道:
“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娘本来是附在那个老女人身上,突然有人挖了那个老女人的坟,于是娘就来到这身上。”
陈易知道,安后口中的老女人,就是死去的先太后。
“说起来,娘娘死而复生之法到底是什么?”
陈易想起了一件事。
自己记得不错的话,涂山地宫的主墓室是一处死而复生之地,但具体的死而复生之法,却不曾知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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