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刀会杀人,但不会唱戏。
既然要试我,那么刀剑无眼,试错就死。”
话音不大,也正好能让二楼的三人听在耳内。
陈易并不是一个特别有武德的人,既然他们主动惹事,纵使是试探,也索性杀鸡儆猴。
钟楼内一派寂静,那二女身旁的女供奉已抬眸而视,似随时提防陈易暴起伤人。
而束发女子已脸色缓和,一张长盘脸笑道:
“好大的杀气,我不明白,叶供奉也并非泛泛之辈,竟对你的杀机无从察觉?”
她是个硕人,身形高大,似是那种要被小马不堪重负的大车,此刻问话,颇有气势。
陈易默然不语,方才那灰袍老者并未存着打生打死的念头,并且被他激到乱了方寸,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就命陨当场。
之所以灰袍老者没察觉到杀机,自然是因他被斩却中尸后心无杀意。
而这些事他也不会去给这女子多做解释。
“有意思,有意思。”
束发女子连连道,像是对灰袍老者的死并无太大的反应,好像后者不值一提,
“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陈易扫了她一眼。把底牌暴露出来,当他傻吗?
“我来这里这么久,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样有意思的人。”
束发女子说着,转头道:
“你说对吧,娘子。”
陈易讶然地看了二女一眼,心中腹诽。
“杀气凌然,是个好手,”红衣夫人轻笑着道,“比我们府上不知多少人要干净利落,太少见了。”
“就是戾气重了些,还需打磨。”
束发女子说着,玩味而欣赏地打量陈易,而陈易没有看她,而是朝殷听雪招了招手。
殷听雪安安分分地走到他身边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