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你要是安分,我不过是取你一个休沐里的道行而已。”陈易淡淡说着。
话虽如此,若非殷惟郢不安分,他也取不走这么多道行,足足凝聚成了两枚真元。
如今算一下,手里便有六枚真元。
汇入到怨仇阴阳诀里,足以让这一功法更上一层楼。
女冠听到话,先是僵了一僵,随后泪水忍不住滚落了下来,似是弄巧成拙的后悔。
陈易默默抚着她腰背,想到她如今也成妾了,宽慰了两句:“太华山的道法,不是要金童玉女一对么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殷惟郢便哭腔着打断道:“我不要你当金童!”
陈易面目沉了下来,冷笑道:
“是了,你是鼎炉而已。”
说完之后,五指狠狠用力。
殷惟郢激颤了一下,呜咽一声,哭得更厉害了,她脑子昏昏涨涨。
她没法反抗,每每反抗都要遭殃,太华神女、景王之女,这些世人听到便为之一敬的名号,在这张床榻上又算得了什么,什么都算不了,他这凡夫俗子是这般穷凶极恶,任她出身高贵,却也只能任他糟蹋,只要他想,就会被碾得粉碎。
殷惟郢惧得厉害,瑟瑟发抖着,陈易搂着她,并未说话,似是欣赏着她的畏惧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女冠稍稍平静下来,只是心绪理不清,低声问:“如今你我…算是什么?道侣么?”
“道侣?”
身后的他嗤笑地纠正道:
“侍妾。
你若是不再给我使绊,安安分分一点,我倒不介意让你好过些。
如若不然…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杀女人,就完全打断你长生桥,拘走你魂魄,一辈子收入府中到老死。”
殷惟郢呼吸一窒,胸怀发颤,那一连串的话像是巨响,似同雷鸣,反反复复告知着她的身份,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不可自抑的恐惧冲击着,席卷着,让她又有昏厥的感触。
察觉到什么,陈易斟酌后,终究又柔起嗓音道:
“殷惟郢,我也想好好待你,但你得努力让我喜欢才行。”
这话似一团流水,顺着女冠的耳畔,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