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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子的声音传到了吴庆胜的耳畔,他抬头一看,便见闵宁压着一个女子缓缓走来。
背负剑,腰携刀,发冠拱起似入云,这几日来,闵千户似乎格外意气风发,英姿飒爽。
而眼下,闵千户朝着吴庆胜抱了抱拳,把那女子往前压了一压。
“这是谁?”吴庆胜疑惑道。
闵宁沉着道:“魔教贼子,估计宫里要我们逮的乱臣贼子,就是他们。”
吴庆胜微微颔首道:“原来如此,只怕这里有魔教的大头目。”
闵宁将捆住这魔教中人的绳子递了过去,转过了身去道:“吴督主,你细细审问这魔教贼子,我继续办事。”
待闵宁逐渐消失在视野中时,吴庆胜正欲将这魔教中人带去审问。
可是,那女子忽然喊道:“督主、督主,我是麻雀,喜鹊阁的麻雀!”
吴庆胜止住了脚步,眉头蹙起,眸光困惑,
“喜鹊阁的人?麻雀?”
但若真是喜鹊阁的人,怎么会被闵宁逮住,而闵宁还说这是魔教贼子。
吴庆胜身旁的一众役长番子,也不住瞪大了眼睛,有些面面相觑,这女子忽然自称麻雀,也不知是魔教贼子的临死挣扎,还是确有其事。
这位西厂督主微一沉吟,而后问道:
“你有什么证明?”
“我可以证明,你看,这个手势,你们应该认得。”自称“麻雀”的女子把手提了起来,她的指尖交叠,比着手势。
曾百户上前定睛一看,喃喃道:
“还真有点像喜鹊阁的手势。”
吴庆胜听到之后,眉头皱得更紧,疑惑更深。
若果这个女子真是喜鹊阁的人,难不成…是闵千户在蒙骗他们?
闵千户不是向来忠肝义胆、正气凌然吗,这是为什么?
莫说吴庆胜下意识不信,其他一众役长番子都是面色困惑,
在场皆是同僚,按闵千户的行事风格来看,实在很难相信,说句不好听的,若果闵宁真是那种会与魔教勾结的人,又怎会遭到那么多人排挤?
别说是站在闵千户一方的人不信,连排挤闵千户的人都不信。
自称麻雀的女子似乎还要说些什么,而这时,吴督主抬起了头,看见闵宁折返而归。
吴庆胜问:“还有何事?”
只见闵宁平静道:“忘记叮嘱督主一句,此女诡计多端,还在我面前自称喜鹊阁的谍子,只可惜被我识破。”
吴庆胜听到之后,眸光骤然凌厉起来,盯紧了那魔教中人。
半晌之后,他冷笑道:“好啊,好啊,怪不得是魔教中人,竟然如此擅于心计。”
魔教中人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