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茶水,而且目光规矩,呈上茶水时没有乱看。
秦青洛将茶水一饮而尽,嘴角边茶液流出,划下清亮的痕迹,落入到白腻的双龙戏珠之间。
然而这一回,许是喝的茶水太多,又或许玉春膏以深入骨髓,清苦的茶水没有压下那药劲,她在床上轻颤着,那八尺之躯与东宫姑娘的绣床形成极强的反差。
“呃…”她闷哼出声,就更让人觉得委实不协调。
秦青洛恍然有种支撑不住的错觉,抬了抬蛇瞳,盯住了陈易。
她目不转睛,嘴唇蠕动,几次都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陈易问道。
英武的脸庞上不正常地潮红着,她却并无羞涩,反笑起来,开口道:
“你不是就在等这个么?”
陈易摇了摇头道:
“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。”
秦青洛狞声道:
“别装了,你知道这种药,而且肯定也知它药效。”
说完之后,她侧过了眼眸,自陈易进来之时,她就隐约猜到这一环。
陈易面色一沉,反问道:
“王爷是觉得,我之所以一直待在这,就是等候良机?”
女子王爷掩盖不住眸中愤恨,然而药效深入骨髓,避无可避,她心里陡然生起一抹豁然,一次两次,又算什么?若如此输不起,何当大业?
那眸里愤恨藏到深处,杀机一闪而逝,秦青洛眺望窗外,幽幽道:“黄昏日暮,良辰美景,你是不是也……”
话音刚刚落下,陈易已经起身,作揖道:“也该告辞了。”
秦青洛愣了一愣。
只见陈易喝过手中的茶水,缓缓走到门边,拉开了门,下一刻身影就要消失在卧房里。
见他真的要走,秦青洛颤了一下,身上难耐得可怕,鬼使神差地想留住他。
“你、回来!”秦青洛狠声道。
陈易止住了脚步,没关上门,淡然反问道:“王爷可还有事?”
秦青洛脸色难看又难堪,咬牙问道:“你…不是在等这个?”
陈易严肃道:“我受王妃之托来此,而你们有通感,折辱你便是折辱她,见你压制不住药劲,我自然是要告辞。”
“那你又何必当时…”秦青洛话还没说完,便不受控制地迸出一声悠长的轻吟。
陈易似没听见,垂下眸子叹道:“那时我不知道她对我一颗真心,只顾着羞辱你,可现在知道了,若继续肆意妄为,只会让她难做,我心里过意不去,而且……”
“……而且什么?”
“那时是精虫上脑。”
秦青洛呼吸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