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亲了下陈易的脸,应声着商量道:“嗯…但不要那么狠。”
陈易被她温顺整得愣了下,心有些化了,但还是冷着脸道:
“要是非要那么狠呢?”
殷听雪畏缩了一下,尽量朝他贴近,虽然害怕,可嗓音还是轻柔:“你说要主动亲你我也亲了,你说吃那脏东西我也吃喏,我真的很乖了,能不能不要欺负我欺负得那么狠?”
“我之前说过了,喜欢你才欺负你。”
“可是…总不能欺负一辈子吧?”
陈易认真道:“对,一辈子。”
殷听雪既是委屈又是惊愕,想一想,如果七老八十了,白发苍苍满脸皱纹,这人还要欺负自己,那多可怕啊“好可怕呀,一辈子。”
她咕哝了一句。
“…也会对你好。”说完之后,陈易亲了下她额头,嗓音格外温柔。
殷听雪先是一愣,而后笑了一下,不自禁道:
“我就知道…你在吓我。”
说完之后,她自己反而停住了嘴,杏眼小心翼翼地瞧着陈易,有些事情不说出来,就是真的,而一旦说出来,以这人的性子,反而会跟她反着来。
而陈易这一回眯起了眼睛看她,开口道:
“知道我在吓你是吧?”
殷听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道:
“不知道你在吓我,不知道、不知道。”
她这副模样,陈易这一会没绷住,扑哧地笑了出来,摸了摸她脑袋。
殷听雪趁此转移话题,指尖戳了戳他的锁骨,小声道:“我想吃银耳羹,能做吗?”
“馋猫。”陈易捏了捏她的脸,没有拒绝。
女子月经的时候总喜欢吃些温甜的东西,而殷听雪最喜欢的便是银耳羹,她在王府上便经常吃,有时候吃太多,母妃便会嘱咐下人凡是她院子里要吃银耳羹,就都不许做,每当这种时候,殷听雪总得跟丫鬟们聚在一块想计策,其中之一,便是派个丫鬟到母妃院子里,以母妃的名义要下人做银耳羹,接着再派一个丫鬟在路上截胡,这襄王府上的“智取银耳羹”,被母妃发现的时候,真是又气又笑。
陈易起身离开的时候,朝着床边的女冠扫了一眼,后者打了个激灵,不知他为什么看自己,她便把螓首埋低下来。
脚步声逐渐远去,殷听雪合拢上了手里带评书的聊斋,随意放到床头柜上,她站起身,脚步放慢地走到女冠面前。
“惟郢姐…辛苦你了。”她体恤地说道。
殷惟郢不解其意,反问道:“辛苦什么?”
襄王女俏脸微红,委婉道:“…那事啊。”
殷惟郢这时反应过来,听出她的意思是,陈易欺负了自己之后,满足了一通,就不会去欺负她,就更好说话了。
想到这里,殷惟郢也微红起了脸,冷哼了一声。
襄王女轻声说道:“惟郢姐,待会我跟他说你好话。”
“随你吧。”
殷惟郢闷闷地坐在床边,偏过脸去,这模样有几分像闹别扭。
意识到这点后,她念及殷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