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望把一切都说明白为好。”
陈易暗道这里哪里会有什么太后的纸人,太后来京之前,一直待在落咏城内,若真有纸人,安家本宗也不会遭受屠城灭门惨剧。
只是如今林琬悺喝了忘忧酒,在这秘境里被洗了脑,不知道而已。
“我自会小心。”
陈易应了声后正准备转身就走。
林琬悺又叫住了他:“等下。”
陈易停住了脚步,便见林琬悺上前两步,玉手拎住腰带,把腰带下的衣服扯紧,打理妥帖,她好似第一次做这事,无意间透过衣服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时,她面上没什么,耳根微微泛红。
陈易眸光微垂,这也是第一次有人打理他的腰带。
打理好后,林琬悺拍了拍,小声道:“我见我娘以前也是这样做,跟秀禾提起这事的时候,她便劝我给你理顺一下,这样好把你心留在崔府里,她真傻,不是吗?”
“真傻…”陈易说着,这话里不知说谁。
半晌后,他叹了口气,挤出笑颜道:“好了,快跟秀禾回去,哪怕有我的剑意,还是一路小心些……好好在家等我。”
林琬悺“嗯”了声,便转过身去,走的时候还回了两三次头,陈易都笑颜以对。
直到她的身影在视野里消失之时,陈易才叹了口气。
“‘好好在家等我’…施主与她真…恩爱。”
冬贵妃的话音幽幽。
得知陈易没有解药,又回绝以身解毒,冬贵妃的话音已带了些若有若无的阴阳怪气。
有本命纸人分担,若要硬抗玉春膏药劲,虽说并无不可,只是付出代价颇大,部分经脉定然遭损。
只是论起以身解毒,冬贵妃如今心头佛法与欲念挣扎。
以身解毒,佛门禁色,按理来说应是不可……
只是,如果是被迫的话,那便不算有违佛法了吧?谁让她一高丽女子寄人篱下,身不由己,更遑论他是她面首……
陈易瞥了她一眼。
冬贵妃单手立前作禅宗单掌礼,笑道:
“南无观自在菩萨…你与她倒是恩恩爱爱,不知你心上人看见,又作何表态呢?”
陈易平淡回应道:“在家里,从来都是我做主。”
这还真不是假话,除了周依棠这师尊外,陈易还真没怂过谁。
小狐狸好欺负,大殷不敢多说,闵鸣如今做人丫鬟,只要周依棠不知道,那便是无事发生。
常言道,拿贼要赃,捉奸要双.而谁能拿贼,谁能捉奸,是个人都心知肚明。
(本章完)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