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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番少有的好言相劝,陈易不会左耳进右耳出,更何况她正吃着醋。
寻常人家,特别是达官显贵、文人墨客,最忌讳的便是家中女人是个吃醋的主儿,更因此赋予母夜叉之名,只因吃醋便是不和,并且误事,而人家讲究家和万事兴,妻子还是要举案齐眉、相敬如宾为好。
只是陈易不一样,他从来喜欢见女子为自己吃醋。
殷惟郢说过话之后,小心则眸瞥他一眼,独属于她的气韵自然而然地流露,陈易微笑一下,捻住她的唇道:
“殷仙姑若不趁早堵住我的嘴,我只怕到时要跟别的仙姑亲去了。”
说罢,他松开了手。
殷惟郢微喘两口气,脸色微变,咬了咬牙,把薄唇贴过来。
不就是主动亲上一口么?又不是没做过。
她勉为其难道:“好,便依你一回。”
陈易退开一步,女冠落了个空,她昂起头不解地看他。
陈易勾唇笑了笑,贱兮兮道:
“别的仙姑会投怀送抱吧。”
殷惟郢拧了拧眉,清声道:“我也可勉强自己。”
她正欲钻到他怀里,接着昂头一吻。
陈易一掌抵在了女冠锁骨前,冷声道:“我家中有妻室,仙姑不必勉强。”
女冠愣了下,你妻室不就是我吗,她一时牙痒,到底镇定下来道:“你怎么这般戏弄我?”
“你觉得,我戏弄你不好玩吗?”
“于你而言…自是好玩。”殷惟郢沉声道。
“那好玩我当然戏弄你啊。”陈易摊了摊手。
殷惟郢心有愠怒,却忍了下来,闷闷道:“不好玩。”
“那就戏弄到好玩为止。”陈易贱兮兮道。
女冠喘了两口气,气得胸口都快大了一圈,指尖飞快掐起法诀。
她一抬手,陈易正得意之时,兀然吐字:“定。”
陈易的身影出现了一抹滞涩。
女冠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,嘴唇抬起,亲了上去。
四片唇瓣相接一起。
还有微不可察的滋滋声。
从定身诀里缓过来后,陈易也不再拉扯,而是满心温柔地搂住她,享受着唇间的温润。
良久后唇瓣分开。
殷惟郢已满脸桃李红,错开他的目光,斜眸落向别处,仙姑的羞郝不言自明。
陈易不由心想,或许她此刻想着斩赤龙。
因为他想降白虎了。
楼阁里掠过阵阵风浪,于千疮百孔的楼阁间呼啸而过,风声呼呼,风浪一层叠一层,好似有什么藏在里面。
这干柴烈火,差些就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