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”
“我们扮成外来的食客,来捉钓上来的西晋谍子。”邵甲看了眼地上的呻吟着的两“酒鬼”,道:“看来他们就是?”
陈易摇了摇头道:“他们不是。”
邵甲疑惑了下,不由道:“何出此言?”
陈易则道:“她这饵还是太显眼了,那群西晋谍子谨慎,只怕不会这么容易钓上来。”
乔三也是不解,蹲下身看了看地上的酒客道:“那这些人是谁?”
“管事没有把他们拦住,应该是元丰楼的人……我在想,元丰楼的主子是孤烟剑的其中一位仇家。”
陈易顿了顿,继续道:“就像姜尚立,那群西晋谍子在藏,孤烟剑的仇家也在藏。”
两位喜鹊阁谍子叹息了一声,他们终究是外来者,于山同城乃至西北边疆都人生地不熟,只能在明处寻觅。
“看来得从长商议了。”
邵甲叹气过后,看向了东宫若疏道:“既然如此,此地不宜久留,还请陈姑娘随我们回翠峰院。”
东宫若疏看了看腰牌,点了点头。
她正要走过去,陈易却抬手拦住了。
邵甲和乔乙都看向了陈易,二人皆知东宫若疏对宫里而言极其重要,此刻陈易忽有异样举动,实在不得不提防。
只听陈易道:“不要让她再用‘陈易’这身份行事。”
邵甲虽有不解,但还是点了点头,并没有当场以喜鹊阁的官身反驳。
陈易轻呵一声道:“用她来钓鱼,只希望你们还记得她是女非男。”
邵甲叹息道:“好吧,此事实属无奈,陈姑娘的身份特殊,除她以外,别无他选。”
“…我理解。”
气氛莫名有些沉默,并无任何劫后余生的喜悦,陈易的面色晦明不清。
似是对喜鹊阁的安排不满。
半晌后,陈易又问道:“你们其他人在哪?”
乔乙应道:“自然是翠峰院,放心,我们会把她安置好,估计此计已被那群谍子识破了。”
“附近有没有接应的人?”
“自然有…但不便透露给外人。”
“具体在哪,我亲自送人过去。”
“你不信任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