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的课几乎不怎么上,而是一直去旁听外系的课程。
然后最神奇的是,每次教授的摸底考试,老邓虽然不能排在前列,但是也是及格线以上,从来没有不及格过。
也因此系里教授对他的举动都视之不见,从来没有批评过他。
以至于班里身为团委书记的陶海肃,竟然想着向全班普及邓应淘这种学习模式,认为这是个很好的学习方法。
好在他跟李长河聊这个想法的时候及时被李长河制止了。
这种特殊的学习模式,一般人可学不来,那是需要大脑极度活跃的人才能用起来的绝招。
扯远了,去朱辛庄的路上,李长河奋力的蹬着自行车,两边是一片片农田,如今麦子熟了,不时地看到农田里有人在割麦。
现在很少有收割机这种机械,主要还是人力割麦。
“这儿完全就是农村啊!”
李长河迎着太阳骑着车,很无语的说道。
“是啊,我也没想到,跑这么远来!”
朱啉也有些无奈。
“不过还好,也有公交车的,我到时候做公交车,也从咱们家门口经过。”
朱啉冲着李长河安慰说道。
从朱辛庄到京城市区是有公交班车的,李长河他们家,正好卡在这条线的中间点上。
“以后就算有公交车也得看时间,不着急每天都回家。”
李长河还是冲着朱啉叮嘱说道。
虽然学校要求每天住校,但说实话,学校的住宿环境也就那样,对于离家近的人来说,偷偷跑回家住,也没什么人会严查。
就像北大的宿舍,最近天热了,宿舍里没有风扇,晚上开着门都热腾腾的。
老陶,易刚他们有时间了都会偷偷溜回家,学校也不怎么管。
不过朱啉这如果真的考上了,李长河就不想让她老回家了。
虽然这里跟卫生研究所距离差不多,离他们家都是十五六公里的距离。
但是从京城市区回家跟从朱辛庄回家那可完全不是一个环境。
这边全是农村,现在还是麦子,等过两个月玉米再一熟,那都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。
终于,在骑了一个多小时之后,他们看到了北电破旧的大门。
是的,破旧!
这里原来是前些年给艺术类人员安排劳动的地方,后面其他的艺术学校慢慢都迁回去了,这里就成了北电的学校。
学校门口的牌子还是手写的,其中那个影字,用的还是简化字,影字旁边的景用的是井字。
此时此刻,门口已经有不少学生来了,很多去年参加正式高考没考上的学生,今年又把目光放在了艺术类院校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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