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老狮子那放松的表情更加坚定了秦威的猜想,他不再迟疑,枪口抵住太阳穴,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。
咔嚓。
这一枪没响。
奥斯瓦尔德长出一口气,如烂泥般摊在桌面,秦威开枪完全没有先兆,可把他吓坏了。
法内科尔终于抬起了头,取过一旁的手巾擦了擦手。
“你活下来了,接下来就该轮到……”
话音未落,秦威第二次扣下了扳机。
咔嚓。
这一发仍是空枪。
可奇怪的是已经开了两枪,秦威好像仍没有放下枪的打算。
法内科尔挑起眉头,似乎在这个乏善可陈的夜晚找到了一罐辛辣的调味料。双方沉默相视片刻,他抬手比了个请的手势。
来吧,让我看看你的胆量。
咔嚓!
咔嚓!
咔嚓!
咔嚓!
连开四枪都是空弹,秦威将摆回桌子。
屋内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。
“法尔科内先生,我不是有意拆伱的台。只是想告诉你我是个聪明人,一個或许会对你有用的聪明人。”良久秦威率先开口。
“从什么时候发现的。”
法尔科内笑了,烛火的阴影打在脸上,扭曲了他的脸。
“谈不上发现,只是猜测。我猜罗马皇帝不会做出这么莽撞事,将一把塞着子弹的枪交给两个可疑人物。”
法尔科内推开桌子缓缓站起身。
他向着秦威走来,顺手攥起桌上血淋淋的餐刀。
“是的,事实就是这么显而易见。许多人都能猜到,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胆子赌,尤其是毫不犹豫连赌六枪。”
沙哑浑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