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巴伦难得有求于人,笛杰怎能不好好榨一榨油脂呢?
“有货?”
“有货!底特律那的新货,纯度高,我给你留点,你办完事就来。”
想到这笛杰也没心思查案了,将现场勘察工作交给下属后就去了巴伦的住所。
巴伦住所和元老院没什么差别,下区最常见的老式公寓。但不同于光杆司令奥斯瓦尔德,巴伦的人手充足,光门口放哨的就有四五人,楼内的噪声更是隔着一条街就传进了笛杰耳中。
笛杰也是老熟人了,放哨的小弟点头致意,为这位大肚子警员打开了大门。
呛人的大麻味迎面而来,笛杰眯着眼深吸一口。
自从哈维丹特来了之后,罗布对警员的管理就严苛了起来,这也导致他很久没有在楼梯间偷吸过大麻,执勤时都是有气无力的,全靠咖啡因苦苦支撑。
“真是个大惊喜啊我的兄弟!”
巴伦亲自迎接,抖着肩膀张开怀抱,给了笛杰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有阵子不见,笛杰发现这条毒狗变得愈发瘦削,整个人就像是一张蒙皮的骷髅,眼白处血丝交织几乎染红了整颗眼球。
与瘦削的体态形成强烈反差的是巴伦亢奋的精神,搂着笛杰的肩膀前言不搭后语地嘀咕不停。
腐烂的牙龈发黑流脓,浓烈的口臭熏得笛杰睁不开眼。
“你该少吸一点了,看你这样子都快死了。”
“真的?那真是太好了,我已经等不及想要见上帝了。”
巴伦桀桀诡笑着,掏出衬衣下的十字架狠狠亲了一口。
他将笛杰带到了自己顶楼的卧室。这儿高瞻望远,窗户外还架着一台单筒望远镜,周围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能发现;出门左拐就是去到天台的楼梯,从楼顶逃生很方便。
前些日子红头罩帮来找巴伦麻烦,这条逃生通道救了他的命。
巴伦拉上窗帘,在漆黑的屋中点亮熏黄的台灯。
“家伙都帮你准备好了,要是感觉不保险就塞个牙套,我可不想看见伱爽得咬断自己的舌头,嘿嘿嘿嘿嘿!
“哦对了,我还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!”
他舒服地倒在熏黄的床单上,打了个响指,着一名少女走进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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