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们,这里是不欢迎我的到来吗?”
一把胁差拍在吧台上,丧钟取下面具。
将湿漉漉的,灰黑夹白的头发捋到脑后,男人侧过头。
他笑了起来,将那些岁月劈砍后的皱纹暴露在弗洛伊德面前。
他看上去大约五十多岁,比弗洛伊德认为的要更老一些。
“你不会在黑森林动手吧。”
丧钟没有回答,点了一杯黑啤。
“有很多年了,我没来这里坐过。这张熟悉的位置容易令我想起艾德蒙,以及与他一起喝酒的日子。
“嗯!纯正的柏龙黑啤酒,我建议每个人都该尝尝他的味道。”
不由弗洛伊德拒绝,斯莱德就给他点了一杯。
“你究竟想干什么。”
“放轻松弗洛伊德,我和你的账早晚会算,但不是现在。”丧钟将沾血的子弹头摆在吧台上。
“雇佣兵从不暴露真名,所以你不该在武器包里塞上一本画册,更不该在每一幅素描后都签上自己的名字。
“弗洛伊德·劳顿·jr,这是个好名字,通过它我找到了你的住址,在废纸篓里找到了一张传单。”
斯莱德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射在弗洛伊德心脏上的子弹。
“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一会我会走出酒吧门,找到他们,一个個杀死他们,当然你也一样,不过我喜欢将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最后,所以伱会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不是,我想问的不是这个……嘶!”没打麻药,招待姑娘的缝合疼得弗洛伊德龇起了嘴。
“我想问,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,我是说那本素描。”
“老实说,糟透了。”
“fuck!”
斯莱德被弗洛伊德那副懊丧的嘴脸给逗笑了,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这个后辈的,对方配得上这份荣誉,由自己的血液熔铸的勋章。
“诸位先生们,请听我说一句话。”
斯莱德站起身,走到弗洛伊德身边,将手搭在肩上。
“他身上的伤是我造成的!这位年轻的雇佣兵在天台与我缠斗了足足十八分钟。”
酒馆一片哗然。
酒客们都是久经沙场的佣兵,其中一些不乏经历过斯莱德还活跃于战场的光辉岁月。这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