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格里安撂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地往负二层走,全然无视老熟人破防的谩骂。
正所谓“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,同行的成功令人揪心。”。
对待跟克劳迪娅产生亲密关系这事,墙花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种心态,谁能想到今年刚来的小子,不到一周就能克劳迪娅同床共枕了呢?
“一杯苹果白兰地!”
下到负二层,格里安就朝着克劳迪娅的方向大喊。
昨夜弹钢琴的人不在,他挺想继续听那人弹奏的钢琴,流利悦耳,潺潺流水般悠扬,心旷神怡。
“回来了?”
“嗯,今天的人好像比昨天还多。”
格里安一把薅起吧台上的橡皮筋,用它弹天花板上的一只蜈蚣。
每次发射后,他都会把皮筋捡回来继续弹射。蜈蚣一直来回跑动,看起来狂躁得很。
“你觉不觉得整个下城区像是泰坦的肚脐,巷子是藏身其中的褶皱,人们跟跳蚤一样堆积在每条褶皱深处,在黑天密密麻麻爬出,啃食巨人的血肉。”
“你又开始了,大文豪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他突然认错。
不停弹射蜈蚣的动作让他的话像在挑衅。
“香水没到,今天只有格雷诺耶在,所以我没有买到你想要的,太抱歉了。但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带着情绪过夜的。”
他不打算告诉克劳迪亚今夜发生的事情。
至少不是现在。
等时间充裕,他打算先去图书馆查查相关资料。
历史上有没有出现过格雷诺耶那种情况,如果有,其危害程度是多少。若真会危害到社会治安,到时候再上告也不迟。
“那加拉尔夫人去哪儿了?你有问吗?”
“我也不清楚,你也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