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位,承担全部转度,微微低头,在“舞男”耳边低语道:
“说回我刚才的问题,等一会儿您打算教我什么?”
他只会跳交谊舞,要是来个别的舞种,那下一轮绝对会暴毙。
“芭蕾。”
“太恶毒了。”
“刚才不是你说想学芭蕾吗?我满足你啊。”
“那我换一个问题,我要是想摆脱您的操控应该怎么做?爱德华兹老师。您看我多好学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怎么可能?您就告诉我吧,我都要在下一轮死了,就不能满足我的心愿吗?”
“我真不知道!”“舞男”怒吼。
也许有结束的方法,但他使用异能·舞蹈家不超过二十次,通常在“圆舞曲”时候,对方就会因无法重复动作而身亡。
如果一直能重复呢?
或许会将教学、展示、教学、展示这过程无尽重复,直到被教学方无法重复舞步,或是有人力竭而死,否则无法停下。
确实垃圾。
但“舞男”不想面对现实。
“嗯……您看起来确实是真的不知道。”
格里安惋惜摇头,继续带着“舞男”转圈,丝毫不见疲惫之态,反而越转越兴奋。
左手按住“舞男”的力道也越来越大。
指甲快要刺穿衣物,扣紧血肉之中。
“那我最后问一个问题,您是真的打算下一轮教我芭蕾吗?那样的话,我真的会死。所以我得在这一轮结束前,找到摆脱您控制我的方法。但如果我真的死了,能麻烦您把我烧成灰,放进五仁月饼的月饼盒里吗?这是我唯一的恳求。”
“神经病,那你赶紧去死吧。”
“舞男”搞不懂这家伙的想法。
明明身上都那么多伤口了,随便说句话就会带动胸口、脖颈上的狰狞伤口,牵动每一块撕裂的皮肉,还是烂话连篇,暴露出恶劣的品性。
如果可以打破规则,他现在就想终止双人的维也纳华尔兹,开启第三轮的芭蕾教学。
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出那一幕。
在这洒满红光的穹顶下,红极一时的赏金猎人以脊椎为中轴,用足弓做锚点,轻盈地旋转,旋转。
当转动不在,疼痛自上而下,肌肉纤维尽数断裂,将他的意识与血肉剥离,痛苦地向侧方倒去。好似八音盒上断了腿的木偶。
“那我最后再说两句。”
格里安放慢步伐,像是做好了死亡的打算。
“您以前的学员们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