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蝴蝶效应摧毁了大片建筑,山崩地裂,地面塌陷,行人、排楼纷纷陷入地下。
很有可能。
不到两分钟,周身顿时宽敞明亮,格里安来到了一间宽敞的手术室,煤气灯光线不强,但也不暗淡。火苗在灯罩里跳跃着,时而向外溢出,时而被金属格栅扼制。
他很好奇,煤气灯这么点着,氧气不会被消耗殆尽吗?
手术台位于中间,台上覆盖着白色的布,一堆白色的布片随意堆放,犹如菱形交错。靠墙倒数都是浸透血渍的布料与绷带,把产婆的“不拘小节”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整体给人感觉很像个卫生的屠宰房。
“我们到了,安东尼达·阿列克谢耶夫娜快乐屋!哈哈哈哈哈哈!”
踏入手术室,产婆猛地狂笑,像台咆哮不止的机器。
格里安相信,对大部分人来说,身穿满是血污白大褂的产婆诡异而恐怖,笑声让人不寒而栗,仿佛来自地狱的幽灵医生,热衷制造病痛,不按常理出牌,无情糟蹋病人,然后兴奋观察新鲜出炉的“杰作”。
“您先坐在这儿,”产婆指向手术台,“我去给您把魔鬼带来。”
刚准备点头,突然间,格里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。。
或者说,他终于想明白若隐若现的不安感源自何处。
“等一下,您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?”
“嗯?不可能,您可别冤枉我,我是个正经医生。”
产婆如同磐石般坚定否认,目光充斥感染力。
“不,您一定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没跟我说。”
格里安堵在门口,拦住产婆,左手紧握拳头,仿佛下一秒就要给产婆一拳。
“有个悖论我需要您解释一下。”
他快速组织语言,将刚才一瞬间想到的事排列整合,富有条理地说:
“魔鬼改造最重要的不是医生的技术,而是魔鬼的自愈性,没有自愈性,医生再厉害也改变不了什么。那这就产生了一个问题。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