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问题,第一次墙花之夜的时候,你们做了什么。为什么要抓走克劳迪娅?”
对于克劳迪娅的生死,厅长一直颇有疑虑。他不相信那女人如此简单地死了,死得轻描淡写,死得毫无价值。
但这只是期待,多亏有了小男孩格雷诺耶的鼻子,他终于确定,克劳迪娅还活着。
“还有,把你知道的,有关走私黄金的事都说出来。”
施比岑贝格厅长自顾自说着,低垂的眼眸透露不容侵犯的气息,风衣向后一甩,大大方方坐在椅子上,向后靠去,手指敲击把手,节奏均匀。
当过兵的人,尤其是拥有军功的人,普遍对自己要求严格,希望经手之事得到完美解决。
对于大事件更是如此。
厅长做梦都在想着侦破走私黄金这案件,若非要避免与科隆大教堂起正面冲突,他早就下令彻查走私黄金,最先封锁佐默庄园。
“我不会说的……”埃利轻蔑一笑,“哪怕你今天杀了我,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事。”
厅长摆摆手,示意阿方索·麦考林将绳索抬高,绳子绕过房梁,另一头紧紧绷直。
双脚被拽离地面,痛苦爬满埃利的脸,他痛得放声尖叫。
似乎是被吵得头痛,厅长示意放下埃利,可等到埃利脚尖落地,他再次示意阿方索·麦考林将绳索吊起。
如此反复了好几次,厅长站起身。“小狗熊,没人会来救你。”
他走近了一些,细细端详埃利宁死不屈的脸上。他流露出一股自上而下的怜悯感,的的确确有了一个警察厅厅长的模样,而不是一个被多方施压的、只能以煤气管道爆炸结案的委屈家伙。
“在外界眼里你已经死了,就像是你们以为雅各布·巴斯恩已经死掉了一样。
“况且,就算科隆教廷的高层知道你没死,你放心,他们绝对不会来救你。你们这群出身下城区的人,难不成真以为成为了‘重塑者’就会被人另眼相看吧?‘下城区’这单词就像是囚犯脸上的刺青,永远不会从你们的身上抹除。
“废物、人渣、傲慢自大的无名小卒,我每次参加宴会时候,你的领导们都是这样称呼你们的。对了,不光你的上司们瞧不起你,下城区的人也同样瞧不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