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地方上总是千丝万缕。依着严绍庭话里的意思,严党这一次大抵是不会做手脚的。”
说到最后,一直不曾动弹的徐阶,却是默默的动了一下脖子,微微转向这位被自己寄予厚望的学生方向。
难道太岳真的暗中投靠了严党?
不会的!
徐阶心中变得有些错综复杂起来。
高拱却是哼哼道:“严党能不暗中做手脚?除非太阳什么时候打西边出来!”
朱载坖则是皱眉道:“这件事是严阁老提出来的,却将事情交给了张师傅去办,想来可能是觉得事情难办?”
张居正瞥了眼闹哄哄的高拱,抢先接住话:“不论严党是否会在东南暗中做手脚,眼下我等都要想好对策,如何将这桩差事办好,既要让朝廷能真正开源,也要让两地百姓安宁。”
“张师傅说的是。”朱载坖连连点头,转而愁眉苦脸道:“只是不知,眼下严阁老那边又会是如何?”
……
“爹!”
“再不管管这逆子,怕是你我二人,真的可以洗干净了脖子,跪在午门前等着被砍头吧!”
严府。
一回到家后,严世蕃便暴跳如雷的在严嵩面前,指责起了严绍庭。
对着严嵩喊了一遍后。
严世蕃又愤怒的转身看向严绍庭:“每年上千万的银子,你就这么交给了张居正那厮。你是不是成了他们安插在我严家的奸细啊!”
“是的话,你说一声,老子今天就把头砍下来,让伱提着送过去!”
整个屋子里,只有严世蕃那愤怒的咆哮声。
这让严绍庭不由的想到了另一个人。
不过那是题外话。
他看向严世蕃,语气平静道:“父亲是因为今日在玉熙宫,被陛下夺了随侍内阁当差,所以才这般大发雷霆?”
暴击!
什么叫暴击!
这是杀人诛心啊!
严世蕃整张脸瞬间涨红起来,然后又快速变得一片铁青。
他当即抓住严嵩面前桌上的一把紫砂壶,便奋力的向着严绍庭砸了过去。
“我大你妈个头!”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