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清查盐务商贾,以资盐课岁入。
“改制一说,万不可轻言。
“一旦改制之言论放开,朝堂之上必将广生辩论,进而引发争斗,届时言路日复弹劾,朝堂地方争斗无休,朝政停摆,社稷动乱。
臣请陛下三思。”
高拱亦是开口反对改制。
但他的角度却是和徐阶有所不同。
徐阶的奏对是一直紧扣祖宗成法。
完全核心意思就是,老祖宗干了两百年的事情,没有出过大问题,那就是没问题的。
不能改!
而高拱则是说朝廷现在之所以巡盐两淮,都是为了填补朝廷亏空。
而东南增产丝绸的事情,明年就能有收入了,以后每年也都会有收入,所以在盐政上就不必急于一时。
而且就算要动盐政,也不是说一定要改制。
可以是在盐政吏治上做文章。
这倒是附和高拱一贯的政治理念。
朝廷有问题,不在其他,只在吏治。
所以后来他上位内阁首辅,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吏治。
高拱认定,只要解决了吏治问题,就能禁绝贪腐,就能让朝廷钱粮增多,就能让天下太平。
一位次辅,一位辅臣,先后发言。
陪站在现场的袁炜,却是坐蜡了。
他的官场仕途,是从翰林院开始的,然后从礼部尚升入内阁的。
想了一下。
袁炜这才先是看了严绍庭一眼,面露抱歉。
随后低声开口道:“陛下,祖宗成法,轻易不可改。”
说完之后,袁炜就将脑袋深埋胸口。
这事就不是自己能参与的啊。
皇帝刚刚还不如说一句,内阁和严润物留下,袁炜出去。
自己待在这里,现在不就是活受罪嘛!
而帷幔后的嘉靖,依旧没有出声。
严嵩眉头皱紧。
盐政如何,这件事情大孙子可没有和自己说啊。
这小子,平日里有些想法,直接圣前奏对也就罢了。
这等干系祖宗成法的事情,竟然也不跟自己说。
严嵩心中有些纷乱,最终只能开口道:“陛下,徐阁老说严绍庭是要改制,但刚刚严绍庭却只是提到盐政余盐一事,尚未明说究竟要如何办,不如让他说完再议?
若当真是有改制一说,则不可轻言。若只是于盐政余盐一事上,有所新策,用以弥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