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革新,是为了忠君报国。
那委屈,自然就是他严润物受了。
严绍庭拱手起身,颔首低头:“臣不委屈!臣只是不愿陛下受辱,不愿我大明江山,祖宗社稷,陷入绝境。”
嘉靖摆了摆手。
“爱卿所做亦是甚好,不必自责。”
“朕……”
嘉靖有些犹豫,目光在殿内扫过。
随后,他才接着开口出声。
“方才你多有言及历朝变法,引之本朝,虽……但于改制革新之事,想来心中定是已有腹稿。”
好奇。
嘉靖虽然不愿意推行革新,但终究还是好奇,想要知道严绍庭所准备的革新改制,又到底有哪些。
严绍庭也是愣了一下。
怎么着。
你老道长不愿意革新,还要听一下我的革新之法?
这不是白嫖嘛!
但自己这些时日在朝中所经历的,加之一点点整理出来,加之借鉴后世之法,所总结的那些革新之法,却还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。
但严绍庭却不打算说。
甭管是摊丁入亩、官绅一体、火耗归公,还是文武吏治、重整京军、开海行商,更不要说取消功名优待、取消宗室特权、改革选官制度。
哪一条现在说出来。
自己和老严家,都可以准备好打包行囊,一起滚回江西老家了。
不过自己今天在老道长这里大演一番,除了诉苦,可不就是为了能弄点好处。
严绍庭觉得自己刚刚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。
就看老道长有没有这个觉悟了。
但现在老道长又想知道革新之法,总不能什么都不说。
严绍庭三思之后,方才缓缓开口,以求能稍稍满足一下老道长修道之余的好奇心。
“回禀陛下。”
“臣在朝为官时长,可当差做事日短。臣不敢在圣前胡言通晓天下万事万物利弊,更不敢言臣一人便可尽言革新改制。”
“陛下问策于臣,臣只能答,若行改制革新,首在吏治。不论今岁浙江、南直隶增产丝绸所生诸事,亦或京中军需贪腐事,再或今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