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丽,可以歇息。”
如此。
厢房里便只剩下嘉靖和裕王这对父子了。
朱载坖有些惶恐。
这样的场面,是坏规矩的。
嘉靖则是目露玩味,淡淡问道:“你在怕?”
噗通一声。
朱载坖便从椅子上滑落下来,跪在了地上。
他低着头:“臣不敢冒犯天威,冲撞陛下。”
“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。”
嘉靖低声念道着,眼里有几分唏嘘,还有……
还有几分悲凉。
朱载坖却是记着二王不相见的规矩,以及背后所代表的事情。
他叩首道:“臣请退下。”
感叹了好一阵后的嘉靖,低头看向跪在面前的儿子。
他摇了摇头:“伱起来吧,让……让我好好看看。”
朱载坖心头一颤。
他跪在地上,有些不安的抬起头。
随后才缓缓站起身。
看着站起来的裕王,嘉靖双目颤抖了一下,而后说道:“上前几步。”
朱载坖挪动脚步,上前了几步。
嘉靖则是抬着头,看着走向自己的儿子。
半响之后。
他才淡淡一笑。
随后又有些唏嘘道:“今年……二十有六了……”
朱载坖目光一闪,脸上有些感伤。
他颔首低头:“回……父皇,是二十有六了。”
嘉靖嘴唇微微有些颤动。
他双眼注视着站在眼前的儿子。
有些话,他想说出口。
但是却又不知如何开口。
厢房里。
父子二人。
一个坐着,一个站着。
一个抬头,一个低头。
寂静无声……
…………
注:嘉靖二十八年三月,刚行冠礼的皇太子朱载壡暴薨,世宗归咎于早立储君,遂不再立,更不相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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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