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内外。
人们并不知道陆炳之子与严绍庭说了些什么。
此时的人们,还沉浸在那两道旨意所带来的震惊之中。
“昌平伯?”
“还是昌平侯?”
同样在场的吏部侍郎李春芳,与郭朴站在一起,看着前面的阁老、尚书们走进书院,低声询问了一句。
郭朴侧目看了这位李侍郎一眼。
他回道:“昌平治安司司正,从七品。”
李春芳却是眉头皱紧,垂在袖袍下的双手,握的有些不自然。
“一万多人,两千多户,尽归这治安司管辖,虽无爵,却实爵!”
郭朴转过身,目光深邃的看向李春芳。
他淡淡一笑:“李侍郎,你着相了。”
李春芳本来还在盯着走在人群后面,进到书院里的严绍庭。
听到这话,忽的目光一闪。
“着相?”
李春芳脸色瞬间一变,恢复如常,面露笑容:“质夫兄,我只是感叹陛下隆恩浩荡。朝野上下,到底是只有严润物一人,能得陛下如此宠信了。”
郭朴笑笑,转头看向一旁的美食街:“李侍郎可要吃些东西?在下请客。”
李春芳此时哪里有吃东西的心情。
满脑子都是非侯而爵的严绍庭。
他摇摇头:“多谢质夫兄好意,我想四处走走。”
见李春芳拒绝,郭朴也只是笑笑,摇着头独自走向一旁的美食街。
跟随父亲走进书院的高务观,则是面带笑容。
他回头看了一眼落在后面的严绍庭。
对着父亲低声道:“润物此次因昌平新设治安司,而任司正,所有陛下宠信,但昌平也确实不同于别处。”
高拱点点头,父子两人走在一起。
他开口道:“如今你在户部,兼办军需差事,可以多多往来。”
高务观目光转动:“昌平纺织厂?”
高拱嗯了一声,然后转口道:“今日观昌平,不是还有冶炼厂、铁匠厂?”
“父亲的意思是……”
高务观有些迟疑,但很快却是眼前一亮:“是要将军需上的事情,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