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之多多。”
他说的很真诚。
至少在严绍庭看来,这位内阁辅臣此刻说这番话的时候,神色不曾有过作假。
不等严绍庭开口推辞。
袁炜却是忽的话锋一转,脸色显露凝重。
“只是润物在朝为官,终究日短,便是有惊天之才,可朝堂之上却绝非公正清明,还有更多的蝇营狗苟,腌臜蠹虫。”
严绍庭眼睑顿时一沉。
他看向面前侃侃而谈的袁炜,心中不禁愈发疑惑。
难道袁阁老,也要学高阁老,要整顿国朝吏治?
严绍庭颔首,轻声开口:“下官在朝日短,经验短浅,却有阁老们依仗,却也不曾见过鬼魅腌臜。”
袁炜不置可否的笑笑,而后却是身子向前一倾:“润物,如今你为壬戌科春闱会试主考官之事已定,再无人指摘诽议。但春闱一事,三场九日,却有无数腌臜可生,勾心斗角,权衡利弊,此时万不可大意懈怠,不可不防啊!”
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凝重。
突然的变化,让严绍庭不由坐直了身子。
他看向面前的袁炜,以及并没有任何变化的郭朴。
“不知阁老此言,究竟是何意思?”
……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袁炜愿意在明年壬戌科春闱三场九日,帮伱挡下那些可能的凶险?”
严府。
已经与等了自己一夜的袁炜交谈完毕的严绍庭,出现在了老严头的书房里。
应该是因为年纪越来越大。
老严头的觉,也变得越来越少。
听完大孙子的解释之后,严嵩双目闪烁,出声确认。
严绍庭点点头,端着茶壶上前为老爷子续上了茶水。
他说道:“袁炜确实有此意,但……”
严嵩冷笑了一声:“好大的口气,吏部尚书一职!”
严绍庭颔首闭嘴。
确实。
就如同老严头所说的。
袁炜这一次口气可是相当的大。
他愿意在明年壬戌科春闱会试上,替自己挡下可能出现的凶险,而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