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抖动着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看向徐阶。
“儿……儿子……”
“儿子失察……知错了……”
“密……密云诸事……儿子……”
“请父亲明鉴!”
“儿子被蒙在鼓里啊!”
最后。
徐璠两眼瞪大,脸上恢复了一些血色,满是悲愤的怒吼了一声。
随后便彻底昏倒在了幕僚师爷的怀里。
幕僚师爷眼皮一颤,赶忙伸手探向徐璠的鼻下。
最后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抬头看向徐阶。
“相爷,大公子昏过去了……”
徐阶眼底闪过一丝痛惜,却依旧绷着脸转身看向周围的护卫随从。
“去正堂!”
“将密云知县、县丞、县簿及一干官吏尽数拿下!”
“在场密云士绅,不得放走一人!”
护卫随从们当即躬身领命,而后便拔刀转身,冲出后衙去往密云县衙正堂。
而徐阶这时候又转身低头,看向就此昏厥过去的徐璠
他默默的注视着一动不动的徐璠。
许久许久之后。
一声长叹。
徐阶挥了挥手:“将这逆子送到马车上去,等老夫料理完这里的事情,就回京面圣请罪!”
说完之后。
徐阶便转身,亦是往密云县衙正堂而去。
路上。
徐阶阴沉着脸。
自己今日如此重罚严惩被自己寄予厚望的长子,其一自然是因为儿子的愚蠢和大胆,但更多的却是为了那满背皮开肉绽的伤痕。
危急之时。
当行雷霆手段。
大行杀伐,果断处置一切。
这是自己在当初被贬黜到延平府,对付那些偷盗矿脉之人的时候,所用的手段。
而在密云县衙公堂之上。
自密云县令开始以下众人,本就被今日徐阁老的到来,而弄到七上八下心中猜测不断。
等徐家的护卫随从们,握着刀从后衙冲出来,将他们围住的时候。
就是一头猪。
也明白了现在是个什么局面。
徐家要将他们抛弃,当真弃子来背下所有的罪名。
只是那泛着寒芒的刀就在眼前,众人也只能不停的叫喊着,却不敢动弹半分。
阴沉着脸的徐阶终于是从后衙走出,站在公堂上。
密云知县当即就噗通一声,直挺挺的跪在了地上。
在他身边的人,亦是紧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