璠贪墨搞钱,自己藏在了城南宅院之中。
而严绍庭从开年,就送了数百万两银子给自己。
这若说结党。
还当真就只能是自己的臣子党了。
然而,严绍庭的话可没有完。
他的声音,继续在大殿内回荡着。
“臣不知宪台官员为何说臣和严阁老,是与徐阁老结党营私。此次密云之事,徐阁老事先并不知情。惊闻之后,便赶赴密云,虽然所行有先斩后奏之嫌,但并未藏私。
“归京之后,也不曾要臣与严阁老说情,徐阁老自认罪过,一切交由陛下圣裁。
若是如此便要说徐家和严家结党营私,岂不是满朝都是朋党?”
老道长还需要徐阶活着站在朝廷,钉在内阁。
自己作为皇帝的臣子党,自然要急皇帝之所需。
为皇帝分忧解难。
将皇帝不能说出的话,说出口。
徐阶侧目看向严绍庭。
严绍庭真的没有落井下石,甚至就连自己斩杀密云众人,也用了个事急从权来解释。
嘉靖眼中流光闪烁,心中冷冷一笑。
“好啊!”
“好一个朕的臣党!”
嘉靖迅速看向欧阳必进及一干都察院御史言官们。
“伱们现在再来说说,严家和徐家到底是不是结党营私、祸乱朝纲了?”
欧阳必进躬身抱拳,低下了头。
在场的都察院御史言官们,也纷纷低头抱拳。
见到殿内无人再言。
嘉靖淡淡一笑。
事情到这里,其实已经算是了结了。
以徐璠下狱待旨而结束。
只是严绍庭却是目光一转,扫向一旁的高拱。
高拱此刻正在冲着户部尚书高燿使眼色。
徐璠藏在南城的那三百万两金银珍宝!
“陛下!”
“臣还有话要说!”
严绍庭当即喊了一声。
嘉靖皱眉看过来。
自己现在已经成了严绍庭嘴里所谓的那个臣子党的头头了。
已经颇为荒唐。
现在要是再让其继续说下去,还不知会成什么样子。
但严绍庭却已经喊了出来:“臣要奏议被徐璠藏在南城的那三百万两金银珍宝!”
嘉靖顿时眼角一挑。
自己今天几乎是快要被搞懵了,连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