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潘尚书,你到现在,甚至都未曾称呼我一句,严侍读!”
潘恩愣了一下。
站在一旁的严虎,也愣了一下。
自己大少爷这是闹得哪一出?而潘恩更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要笑还是该哭。
这都是什么啊?
可是严绍庭的目光却无比的坚定。
“潘尚书自入我严府,心中仍旧只当我是后生晚辈,却还是意欲想要让我出手帮忙,解救贵府公子。”
“潘尚书,你们往日里自诩为清流人物,可伱们的礼节规矩呢?”
羞辱。
奇耻大辱啊!
潘恩满脸涨红。
恨不得现在立马转身离开这座让他恶心倍增的宅邸。
可是。
一想到儿子。
潘恩只能屁股如同粘胶了一样,压在凳子上,一动不动。
几经思量。
“严侍读!”
终于。
潘恩还是顺着严绍庭的话,喊出了他在朝中平日的别称。
严绍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拿捏人心。
就是要如此,一点一点的加重力度。
为了老小子。
自己多不容易!
他开口道:“潘尚书,其实这件事说难不难,说不难却也有点难,你应当明白,不然也不会找到我严府。”
见严绍庭语气果然是缓和了下来。
潘恩虽然心中有些不解,甚至是糊涂。
可他还是叹息一声,点头道:“如严侍读所言,次辅丧子不久,老夫思来想去,也是能厚着这张脸登门造访严府,请求出手帮助,能否与都察院游说一二。”
都是为了儿子啊。
严绍庭心中默默一叹。
不对。
自己是为了老小子。
不一样。
他的手继续撸着猫,看向严虎:“潘尚书先用茶。”
早已冲泡好茶水的严虎,立马为两人倒上了一杯茶。
潘恩哪里有心思饮茶品茗。
目光直直的盯着严绍庭。
而严绍庭则是颇为惬意的喝了一口茶。
放下茶杯。
他开口说:“如今朝中整饬吏治,都察院拿着这件事情不放,想来也是为了配合,甚至是……想要拿一个好名声,所以才会如此严苛不讲情面。”
严家果然是清楚这件事里面的弯弯绕绕!潘恩点头道:“正是如此,所以老夫思来想去,这才希望能得严侍读出手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