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。今日蒙古人来犯,亦是他亲自带人直面敌军,与敌军冲锋厮杀。”
“严鹄?”
嘉靖眉头一挑,眼神也终于是不舍的从战场上的严鹄身上收回,低头看向一直默默站在马车边上的严绍庭。
他嘴角淡淡一笑:“想来是严阁老的小孙儿?”
朱载坖心中清楚,今日严鹄被父皇看入了眼,将来会有何等前途。
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什么,他只是点了点头。
倒是严绍庭,不得不上前,拱手颔首:“回禀皇上,他正是臣弟严鹄。”
嘉靖哈哈大笑,卷起手上的马鞭,伸出手。
那边,早已下马了的吕芳连忙上前,托扶着皇帝下了马。
嘉靖哈哈笑着走到了严绍庭面前,用马鞭杵了杵他的肩膀:“你爷爷给朕培养了两个好臣子啊!”
严绍庭低下头。
“此次蒙古贼子来犯,微臣与家人有守土之责,不敢言其他。”
嘉靖笑了笑,没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。
严绍庭在谨慎什么,在担心什么,他这个当皇帝的岂能不知。
嘉靖只是深深的看了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严绍庭一眼,便侧目看向在场的自己的儿子。
朱载坖立马低头弯腰。
“儿臣亲临险阵,使得父皇担忧,亲率大军出城,是儿臣之错,还请父皇降旨责罚。”
“但儿臣乃是昌平书院山长,治安司治下,亦有守土之责,更为皇子,岂无与百姓共进退之理?父皇若罚,万不能罚于司正等人,只罚儿臣一人便是。”
当朱载坖看到他的皇帝老子亲自带着兵马赶到昌平,就明白是为了什么。
不论自己这位皇帝老子心中是如何想的,但明面上定然是因为自己拒绝回城,所以他才会亲率兵马出城。
官面上。
抛开身份而言。
这就是老子救儿子的戏码。
可天家皇室如何能不论身份?
所以,朱载坖必须要认下这个错。
见儿子如此机敏,自己只是一个眼神,便立马低头认错,嘉靖当即冷哼了两声。
“今日乃是朕亲临战阵,要为诸有功将士论功行赏的日子,你该受的罚等过后再议!”
朱载坖的腰弯的更深了些。
“儿臣领罪。”
嘉靖又淡淡的哼哼了两声,便转身将视线重新投向战场上。
他甚至是迈出脚步,向着战场走了过去。
&nb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