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埠贵进屋喜滋滋的把断了把的铁菜刀递给了段成良。
等到段成良拿着菜刀走了以后,闫埠贵笑眯眯的关门进屋。
他老婆杨瑞华在屋里躺不住了,吊着胳膊走了出来,一脸担心的问他:“段成良在这瞎说,你也跟着胡闹,他能修啥断把的菜刀?”
闫埠贵笑着说道:“那我就不管了,他说自己能修。他大不了到时候揣着菜刀到乡底下找个铁匠铺子帮我修好,管他花多少钱呢,反正我就给他两毛,到时候还能落个省事儿。要是他修不好,他也亏不多少,最起码落了一个没把的刀呢。”
说着他自己呵呵的笑了起来,明显能感觉到心情非常好。
“算了,不管他了。赶紧把棒子骨给你煮上。先不剁了,囫囵個儿煮吧,到时候还能多煮两天。等真煮烂了,骨髓自然就能吃了。”
闫埠贵吃骨头,那绝对叫敲骨吸髓。
段成良拿着菜刀回家,心里也是喜滋滋的。他一进屋门把门关好,赶紧到自己的炕前炉子那儿,把炉子风门扒开,火烧旺,取出来几块铁煤放在炉子上烧。
同时出去到前面放杂物的倒座房的小院里,扒拉出来一截合用的木头,待会儿准备用来做刀把。这个工序他很熟练,毕竟片场做道具的,最擅长做这些装饰面子用的东西。
再回到屋里把屋门关好,看到铁煤也已经烧红。一块一块的夹着,放到了空间铺子里的烘炉灶头上。
然后他自己一闪身也进了空间。
还真有点激动兴奋,毕竟是第一次实打实的这么专业的操作这些铁匠铺子里的东西。
还是多亏了从小铁匠铺子长大的经历,对这里边的一切东西都熟悉的很。所以,倒不至于手忙脚乱。
接着往灶头上添铁煤,然后拉风箱,没几下就找到了曾经日积月累早就形成的身体感觉。
铁匠铺子里拉风箱可是有讲究的,不是劲大劲猛就行了。它讲究个节奏快慢。要实时的根据灶头里边火势的情况及时调整。
你要是拉的太猛了,可能会把烧的铁吹凉,你要是拉的太小了,可能火势不够,温度达不到。具体风箱怎么拉,除了自己拉风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