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肯定一打听就能找到。”
下午下班的时候,闫解成比车间里其他人离开的都要晚。现在他上班,干不了正儿八经的活,天天跟着干点儿边角碎料的杂事苦活,还要负责前前后后的卫生打扫。
所以等到人家都忙活完了,收拾东西下班走人,正是他忙活的时候。
等他干完活,路上轧钢厂下班的人群都变得稀稀拉拉了。
他最近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从哪儿能弄几块钱上,想赶快去找刘海中说说好话。不能再拖了,再拖,人家都在家躺几天了,再也不去露个脸儿,面上就更不好看。
闫解成刚走到北新桥,看见闫解匡和刘光福领着几个同学正在那儿追棒梗呢。
这几個大孩子也都是废物点心,几个人愣是追不上人家一个小屁孩儿,还让棒梗给跑了。
那小子也是气人,跑远了还对着他们吐着舌头做鬼脸,气的闫解匡和刘光福几个小子在后边跳着脚喊。
闫解成走过去“啪叽”一巴掌拍在闫解匡的后脑巴子上。
闫解匡被打得朝前一个趔趄,“哎哟”一声捂着后脑巴子,扭头看了过来。
“哎,哥,你打我干嘛?”
“你小子放学不赶紧回家,在这闹腾什么呢?”
闫解匡眼珠一转,笑着对闫解成说:“这两天我们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堵棒梗呢。”
闫解成笑了笑说道:“呦,行啊,嘴里都是词儿,还守株待兔。你堵那小子干嘛呢?”
“嘿嘿,最近棒梗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不少钱,平时估计不好溜出来,总是等他妈做饭的时候偷偷的跑这边来买东西。昨儿个,我们好不容易堵住他了,一下子从他身上搜出来5块钱。结果,偏偏遇上了段成良那个软蛋,害得我们又还给他了。但是这事儿肯定不能算完呀,今天我们又在这等着,谁知道棒梗小子还真又来了,哎,还是昨天打草惊蛇了,这小子经了心,跑得比兔子还快,竟然没堵住。都怪那个软蛋段成良。”
闫解成吃了一惊,大声问:“5块钱?”
“对呀,5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