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暗暗为自己定下一条戒律——
万不能以固有印象揣摩当今!
沉思间,霍去病的府邸已经渐渐近了,刘据稍稍松了心神。
这时。
在前驾车的苏武放缓缰绳,突然说道:“殿下出宫时间并不规律,会被伏击,刺客定然提前知晓了消息。”
说着,他咬了咬牙。
内心经过强烈煎熬,仍旧决定对刘据道:“能知道殿下出宫的,除了宫中,就是冠军侯府……”
听到这话。
刘据立时明白了苏武的担忧所在。
一时间,望着这个在前持缰的御者,想起对方先前在车舆里那奋力的往后一撞,他心中难免有所触动。
赤诚之人,讲赤诚言语。
刘据没有怪罪苏武,挑拨太子与表兄的关系,更没有告诉苏武,自己宁愿怀疑宫中,也不会怀疑霍去病。
他只是上前一步,按住苏武的肩膀,沉声道:“孤信冠军侯,如信你!”
依稀间。
能看见疾驰的马车上,那位年轻的御者胸膛剧烈起伏,面色涨红。
苏武只感心中有一团火焰窜起,烧的他炽热难当,热血上头,千言万语到了嘴边,都化为一句:
“臣愧不敢当,唯结草以报!”
士为知己者死。
苏武以前不懂这句话的含义,现在,他好像懂了。
……
冠军侯府。
此刻长安城内锣鼓喧天,不时有仆从在门前探头探脑,观察发生了何事。
当太子车驾匆忙驰来,视力好的,远远瞧见仪仗散乱,立马意识到了什么,急报家主。
所以等车驾稳稳停住,刘据还未下车,霍去病惊疑不定的声音已经到了。
“怎么回事!?”
府门前,霍去病扫过破开个大洞的车舆,又看向身上带血的几名禁军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
虽然刚被太子拿去与冠军侯比较,但苏武有自知之明,没有托大,抱拳急声道:
“禀冠军侯,太子遇伏!刺客正往此处追击!”
话音落下。
霍府仆从瞬间哗然。
这时,刘据跳下马车,晃了晃手中利剑,浑不在意的笑道:“哈,被人阴了,这不,来找表兄救命!”
霍去病先仔细把刘据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