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正准备给他科普一下,颜楚却放开了她,弯腰从茶几下面的抽屉柜里拿出了玉镯,趁她惊愕之际戴在她手腕上。
“不逗你了,玉镯没丢。”
凉意从手腕处传来,盛夏才感觉到了真实,松了口气,瞪着颜楚,怒不可遏。“你居然逗我玩,难道我的担心与害怕没展露在脸上吗?你难道就不担心我在负罪感侵吞理智之下,做出让你后悔终身的事吗?”
面对她的灵魂拷问,颜楚不以为然,反问:“你要做出什么让我后悔终身的事?比如?”
“比如跳楼,比如跳……嗯……”
颜楚低下头,用力的吻住了盛夏的唇,阻止她胡言乱语的话。
颜楚只是想惩罚她,吻着吻着就变了,缱绻地厮磨,缠绵悱恻。
许久之后,颜楚才放开她,紧紧地将她的身子楼在怀中,盛夏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胸膛上,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传入耳中,嘴角忍不住勾起甜蜜的微笑。
无论她的情绪处于什么状况,只要他吻她,她就会弃甲投戈。
“不许胡言乱语。”颜楚霸道的警告,在医院工作,见惯了生离死别,听到盛夏用她自己的生命开玩笑,心脏传来窒息般的痛意。
盛夏咬了咬下唇,在他怀中嗯了一声。
颜楚这才满意了,抚摸着她的头,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,顺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。
“你什么时候把玉镯从我的手腕上取下来的?”盛夏好奇的问,玉镯明明在她的手腕上戴着,颜楚什么时候取的,她居然完全没察觉,甚至还放进了茶几下的抽屉柜里,害她以为弄丢了,白担心一场。
颜楚揽着她腰际的大手一紧,亲昵的俯在她耳边,性感的薄唇开启。“在你……”
盛夏耳根发烫,脸颊上的表情是尴尬和羞赧,她后悔问了,这不是明罢着吗?他们在客厅里忘情的索取彼此,她深深地沉沦其中,他居然还分心的取下她手腕上的玉镯,还放进了茶几下的抽屉柜里,是该责怪他不够专心,还是夸赞他的体贴入微呢?
玉镯本就是易碎品,红木沙发又硬,万一大力之下磕碰坏了,她又该要追悔莫及了。
盛夏推开颜楚,朝颜楚的房间走去,坐在床边,取下玉镯,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小心翼翼的将玉镯放在里面,先暂时就这么放着,她要去买个首饰盒,放进首饰盒里才不会碰碎。
“怎么不戴着?”颜楚倚靠着门边。
“我怕被抢。”价值上千万的玉镯,盛夏可不敢戴出去招摇,打心底盛夏最终的决定是要还给外婆,这么贵重的东西,她说服不了自己欣然接受。
“就你那身手,谁敢抢你?”颜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,敢抢她的东西,不被揍得满地找牙才怪。
“这东西可开不得玩笑,小心谨慎为好。”盛夏小心翼翼地关上抽屉柜,生怕大力之下里面的玉镯碰坏了。
“你就不怕家里进贼。”颜楚故意调侃,嘴角的笑有些腹黑。
“不怕。”盛夏摇头,贼贼的笑容里划过>>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