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上也染上了血迹。
“不该是先治脱臼的胳膊吗?”盛夏问道,她的右胳膊这么垂着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“等会儿。”颜楚执意先帮她处理额头上的伤,人家是医生,盛夏有意见也只能保留。
“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放着卸妆水,旁边的墙上挂着卸妆棉,你干脆拿来把我脸上的妆一起抹了。”盛夏说道,反正她现在什么也干不了,不指使他指使谁?
颜楚起身,朝卫生间走去,不仅拿了卸妆水和卸妆棉,连洁面乳一起拿来了,盛夏很是无语,却也没说什么,彻底摆烂了,闭上双眼,任由颜楚在她脸上倒腾。
脸颊擦干净,也洗干净,颜楚的衣袖湿了,盛夏胸前也湿了,布料贴着肌肤,若隐若现,像是在对他展开致命诱惑。
他是医生,面对赤身裸露的病人,他坦然自若医治,面对她时,他的理智会减退,压抑着体内的躁动,额头上的伤口先消毒,然后贴了张创口贴。
盛夏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吗?
颜楚将搭在肩上的毛巾扯下来,整齐的叠好。“张嘴,咬着。”
“什么?”盛夏睁开眼睛,看着颜楚递来的毛巾,她很能确定,这是搭在他肩上的那块。
颜楚见她一脸茫然,提醒道:“接胳膊。”
盛夏秒懂了,脸上的表情一滞,她能嫌弃吗?她能拒绝吗?她不能。
咬了咬牙,认命的张开嘴,一副赴死的样子。
“放心,没用过,新的。”颜楚被她的反应逗笑了,胳膊脱臼接上时会痛,哪怕只是瞬间,他也担心她咬伤自己的舌头,保险起见,还是给她咬块毛巾。
在毛巾触碰到她嘴唇的瞬间,盛夏微微偏头躲开了,看着颜楚苦着一张小脸,可怜兮兮的问道:“会很痛吗?”
“不是很痛。”颜楚回答,若说不痛,他都不信,她会信吗?
“不是很痛给我咬什么毛巾?”盛夏没好气的说道,痛,她不怕,那些年跟人打架斗殴,她也总受伤,大伤小伤她都受过,在母亲和叶家人面前,她总高傲的强忍着,哪怕是钻心般的痛,她都能紧咬着银牙死硬撑着,哪怕是痛晕,她也不吭声。
在颜楚面前,哪怕是小伤她也能将疼痛放大好几倍,娇情的连她自己都在心里唾弃,或许是她本来就怕痛,只是在他们面前她不服输的拼命忍着,在颜楚面前,她不想倔强的忍着,痛就是痛,她也需要安抚,需要呵护。
“怕你咬掉舌头。”颜楚夸张了。
“这么严重?”盛夏轻咬了几下舌头,果断的不多嘴了,张大嘴巴,紧咬着颜楚递来的毛巾,闭着眼睛,屏气凝神等待着接下来的剧痛。
颜楚接骨很快,摸清脱臼处,迅速抬起盛夏的胳膊,干净利落迅速接好,疼痛盛夏感觉到了,却没来得及呼痛,疼痛就消失了。
“动一下。”颜楚提醒。
盛夏睁开眼睛,颜楚让她动,她有些犹豫,>> --